他也瘪了,掏不下多少钱,到那地上,再想别的办法,要不还是
去打猫
。田
说:周
,我真不想让你一个人走。周
说:我没办法呀,现在我离婚了,家里去不了,娘家人也嫌我名声不好,父母不让我上门,我不
去怎么办?
苏州人都知什么是打
,要的男人便毫不客气地还价讨价,谈好了价格,周
了棚
,不洗不
,掀起裙
往床上一倒,让那些憋足了
望的男人三下五除二,
完事走人。
周说:我怎么抢你的老情人,我不包给王大
,我怕他的大
。田
说:别充
了,你的猫
不比我
?你个
也比我大。她笑了。周
说:喂,田
,你经历过王大
和侯七,他们两个人的家伙到底有多大?
田说:要想吃鱼,自己下
,
嘛问我呢?周
说:我真有
怕,你说嘛?周
说:那要看你的心情,如果你越怕,他还就越大,胀得你受不了,如果你喜
他,却还不过瘾,女人就是这样,你不比我清楚?哪有卖的女人怕大的!周
说:好吧,等我再
去一趟,看在外边不好混,就回来到
人窟挂个号,慢慢在你这坐等。
一窝男人完,每人三五十快收了钱走路,人少五十,人多可以批发,四十或三十,反正多一个就是多用一卷卫生纸。
有时遇上棚里一窝人,周
也不惧怕,她先数了一下人
,然后照样躺在床上,一个下去了,她爬起来到
桶里清洗一下,裙
都没放,躺下来再上第二个男人上。
田苦笑笑说:你本来就不该走这条路,我要是刘压成不是有这
病,我怕永远迈不
这一步…周
说:别充正经了,白虎女没有一个
不
的,一个男人跟本不够用,还不是吗?
田说:不然你先去挂个号再走?周
说:我暂时不打算留下来,就等等再说:我不想先让那侯七尝了我的滋味,
去
说:对,听说到
人窟去登记挂号,一定都要让他先“
验”田
说:我哪知
呀,我又没有在
人窟正式挂过号。
田说:周大
,到开
时,我想留下来装修房
,不走了,你还要走吗?周
说:我去娘家看一下小兰,给她留
学费,还要去苏州,不过我也不再去向东明那里了。
她不在乎,这些打工的男人,最好接待,像排便一样,上去动不了几下就下来,上去时像饿虎,一会
了像一条死狗,像条冬眠的蛇,一
本事也没有了。不过这挣不了大钱。有
希望挣大钱的主倒是不容易遇上,她上次遇上的向东明,田
遇上的钟西江,很少有这幸运,一般相遇的都是有家有妻儿的小老板,大老板她们这等女人不上那个档次,人家看不上,小老板遇上,又总怕让女人发现,所以相好了半年,还要不断更换地方,一旦让人家老婆找到到了,会打你半死。
周在苏州,一个人没有事
,上午睡觉,下午和晚上
去转悠。下午有的工人
休,她便去敲人家工棚的门,问一声,要打
吗?
周说:那就等去了苏州再说吧!过了
节,周
去了一趟娘家,给女儿金兰香留下学费和生活费,便单人去了苏州。
一般女人受不了你们杨家桥的这条大和一杆金枪,可是都让你摆平了,还说!田
突然就想起一件事来说:周
,你倒不如不要走了,就到侯七的
人窟里去挂个号,有客人了让他呼你过去,对,到夏天的时候,王大
又要从台湾回来了,你包了他。
睡好了。她笑着说。周说:别拿我开心,我怎么会欺负
妹?
周说:你不是让侯七
了吗?田
说:那是刘压成请他降他妈什么白虎,我让他白
了,一个
也没捞着,让他一夜捣鼓十八遍,那次我的笔都给捣散了,一直疼上三四天,还提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