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中说：他对你不好？周说：他对我好，把钱都放我手里，我要什么什么，我想什么什么。

对于他们过来之人，已经是轻车熟路，没有一需要探讨和摸索了，但是这次，还是给了周全新的觉。

周一下了想通了，她和金雨凡这七八年的婚姻，她自从诱惑他开了窍，就反过来躲着他多少年，她一直怕和他，又一直没有完全拒绝他，这些年她也不知是怎样过来的。

于中说：有这等事？一次也没有亲过你！周说：不记得了，也许有吧，不记得了，开始我嫌他有臭，他什么东西都吃，葱韭蒜，都吃，还喝酒，时，我本来就不喜他，就不让他亲嘴，后来他也不要亲，只要下面，他的那家伙太大了，每次都把我撑得要死，我怕他呀，可又没办法，不能不和他！

当于中脱光自己的，周第一次看到于中那长长的，在中翘起来，昂昂地一一地弹动时，她几乎是扑了上去，双手抓住那，一吞中，她从来不曾知这个东西除了可以，还能吃，可是她就这样本能地吃了。

他们俩快快回了旅馆，快快关门洗澡，一切都在默默的合中。这是周一生中第一次最有情有意的。

是从中学给我带玫瑰时候开始吗？于中说：是呀，那个时候你坐在我的前排，每天上课，我都可以看到你的后背，你的后背上总是垂着尾辫，一动，一摇一摇的，我就想用手去抓，可是只敢在心里抓，从来没有敢真的抓过。

他们先去了一家旅馆，开好房，放下行李，再来去狂街。周大模大样地挽着于中的手臂，在红红绿绿的人中走，周说：于中，你从什么时候上我的？

于中说：你这不是生理问题，是心理问题，是厌症，不愿接受一个男人，女人就会怕，现在你想和我吗？我也很大？周笑了，吻了吻于中没刮净的络腮胡说：我不怕你，让我摸摸！

于中说：我不是说了吗，这是厌心理，当你喜一个男人，嫌小不怕大，当你不喜一个男人，连让他摸一摸也不愿意。

她摸了摸于中，才觉得金雨凡的那，并不比于中的大，原来男人都一般大小，那她为什么害怕金雨凡，而现在特别想要于中呢？

于中说：那你还什么不满意？周说：女人嫁一个男人就是为了当家有权？如果嫁个好男人，女人宁愿不要这个权利，女人本就不想在家是当家，只有男人是傻瓜，才到女人来拿主张，这个最悲哀了…

也不会多看她一。

周说：中，我们回去吧！我想了，我第一次有了这想男人的觉了，我们回去吧，我下的内了，不知来下没垫一纸，现在粘粘的，好不舒服…

周说：我怎么不知？所以你就给我送了？于中说：是呀，那时还能什么，因为你的名字里有两个字，我就知你喜。

于中不再说话，便相拥着在行人稀少的地方和周在亲吻。周说：中，我告诉你一个事，你也许不会相信，到现在，我和金雨凡结婚有好几年了，我们都有儿女了，他竟然没亲吻过我，他不要我上面，只要我下面…

周笑了说：我的名字好俗好臭，父亲不识几个字，就会给女儿起个儿香的，其实我一不喜，我青松，绿树，青松绿树才有男人的气质，在我里，当时你就像是一棵松，一竿竹，我好喜你！于中说：我也喜你！可是我们那时为什么不敢早早说来呀！周也说：如果你大胆说来，我再大胆地告诉我妈，和我舅母，说我有相好了，也许就不会嫁给我那傻表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