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说：封大，你别胡说：我跟你不是一人，听你这么说：你好像是专卖的，我不是！封香香说：七爷，你今晚说只让我一个人接，怎么让这位大也在这，那还会有我的生意？

封香香唷了一个拖腔说：我说嘛，这位姑娘也一定是这路人，不然怎么会坐你这货边，哪个女敢跟你来往？

不会保养呢，挣了钱，只知吃了喝了，不知保养容颜，你看我这位表妹多会保养，你跟她学学，人家也不比你年轻，可是就是比你好看！

你别应付不了，是你自己的事，另外钱由你自己收，人，说好了，五十，我每人只筹十块，算是我的纸钱，剩下的都归你！

男人们便大笑起来，说：还守什么规矩，都卖了，还装妹？说着一个男人就过来搂封香香亲嘴。

＊＊＊周一个人守在后面的屋里，她听到外面的动静，半夜没有睡觉。周在外面闯这好几年，遇上男人不少，遇上稀奇古怪的事也不少，她和多少个男人过，有情的，没情的，都过，有情的起来，舒服，心里也愉快，没情的起也舒服，只是心理一般是无所谓，总之是为了钱，也谈不上男人人的丑好坏。

是不是？于是男人排好号，封香香便领着一个男人到后面去了。一会时间，西厢房里便传了封香香快乐的声，也就是一阵功夫，那个男人就来了。

侯七说：老母猪也是这个价，不要你们走人，到我人窟来的女人有我定价，你们男人也由我定价，现在什么东西都涨价了，这个价格不算贵，你们落个乐，人家是凭，五十还算多？

侯七说：你们真的不懂规矩，这里晚上有人来打牌，在后面，你们一个一个去，自己排号，看谁先去，封姑娘先带他们到后面去？说要真的这事，这些男人又你推我，我推你，不第一个去。一个男人要去了，别的男人又挣。

回来时，那男人说：值，五十块值，死了…他的手还在里摸着说：把我搞疼了，这个女人真，太舒服了。接着便听到后面封香香叫唤起来，这一次怕是遇上大家伙了…

侯七说：封香香，这位姑娘才不会和你抢这些工人，你放心好了。他看了周一说：周姑娘说白了，告诉她吧，你是什么的。

其中一个男人说：七爷，你安排的女人让她来了吗？先让我们看一看，值不值？别是老母猪，也要我们五十块！

侯七说：你们一次只能去一个，我坐在这里陪你们，不许坏规矩，人家封姑娘从没一次接待这么多人，她能不怕吗？

你有本领自己可以要小费，关起门来我就可以不问了。天黑下来了，那批工人来了，一批来了十多个，来到人窟，侯七接待他们，在过里烟喝。

侯七说：封香香，别在这说话了，我给西厢的房收拾来了，一共一张床，看你需要什么自己准备吧，外面的瓮里有清，不太冷，你先去洗个澡，再到房里多准备几条巾和纸，我怕到时候忙不过来…

上街看个小歌舞，连摸一把都不可能，还要二十元门票，你们不是不知！男人说：好吧，那你也得先让我们大家看一，如果谁不愿意，就回去睡觉，不是吗？侯七说：那也好。说着，他到西厢去叫封香香来。封香香穿着吊带，披散着发，上散发着的香味。她随侯七到了过里，往男人中间一站，那些饿坏的男人都开始咽，有人从后面抓了一把封香香的，封香香一转，前面的男人又抓了她一把，封香香说：七爷，这些男人好不守规矩，我怕他们…

周说：封大，我不是来陪这些男人，我是来等我的一个朋友，住在七爷这，不打搅你。封香香说：大，你到底是什么的？周说：我什么事也不，你放心好了，你你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