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是他们第一次在一起。两人屋的时候，许涵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半夜来你这你不意外？

到了小树林里，他什么话不说：抱起香香就亲嘴，亲了一阵之后，三把两把扯下了封香香的外衣和罩，把她倒在草地上，顾不了她下的草剌和细小的石，慌忙又扯下她的裙，便了她的，三下五除二，没有十分钟的时间，就完了。

后来许涵经常来她这里坐坐，封香香便知了他的份，也不过是打工的，便不再拘束，两人便来往多了，还互给了手机号。从那以后，许涵常常给封香香送一菜来，都是好菜，是从学校的那份中剥一些下来的，再后来他们就有了好。

人，一老一小，老的有四十多岁，小的不到三十岁模样，结果小的把白丽丽又带走了，老的才要了封香香。

那男人了之后才说：你多大，是不是学生？封香香说：不是。那男人说：是第一次来？封香香。那男人问，刚才那个女人是你什么人？封香香实话实说：同行的妹。那男人叹了气说：你最好不要和她在一起这事。

许涵有些动，便和封香香聊了几句，要带她一起回去，封香香便坐到了他的车架上，带了一段路，到她住时，许涵下了车，随封香香屋坐了一会。

那天晚上，封香香正在外面转悠，没有遇上人，突然就接到许涵的电话，接通之后许涵告诉她，他现在正站在她的门，封香香便匆匆地赶回来。

封香香说：为什么？那男人说：说了你别伤心，你不像成熟女人，还像个孩，你没有她有女人味…这里是瓦工都是农村来的，不喜你这女人，你这学生一般的样，像还没有开过荤，只有老嫖客才认…

这第一次，许涵几乎没有知觉，好像刚上去就了，了之后才知自己了什么。许涵有些后悔地说：我对不起你…说着他掏了一卷钱，放在床上要走。

果然，只要封香香和白丽丽一起来，这个地方的工人往往都选上白丽丽，后来封香香有了门的经验，便离开了白丽丽，再后来便认识了许涵。许涵是一家私立学校的买办，一个人来给朋友打工，是在菜市场认识封香香的。

许涵在床上一地吻封香香的，说：你的这么好，我当你是未结婚的孩，想不到你是结过婚了，但还是这个好，我的女人，常常给我打电话，但是她又来不了…

封香香说：不意外，这个半夜里，我好想有人陪陪…两人屋之后，先是愣愣地对看了一会，许涵突然扑过来，把封香香推倒在床上，封香香没有反对，两人便开始脱衣服。

那天封香香在菜场买菜，许涵也在菜场买菜，许涵是为学校买的，在买完离开时，有一个菜兜儿忘了提走，刚发动托车，封香香叫住了他，把那提兜菜送给他。

他说话有语无次，他说：我一想家可以来看你吗？封香香说：可以…我就一个人，方便…从此许涵经常来看她，来时很少给她钱，都给她带东西，衣服手饰之类。

那老男人很直接，先把五十块钱在封香香的手里，然后便拉起她的手，直奔河边的小树林。

封香香一把拉住他，没有要他的钱说：我不是卖给你…我从心里喜你…许涵没有走，两人又坐下来，一直说到夜的话，最后再第二次时，才是他们激情的投。

那时候，许涵还不是怎么明白封香香到底什么工作，因为封香香一会说在这家上班，一会说又在那家夜市打零，许涵还把她当着正派人。

封香香那时一个人租住在一间小屋里，白天睡觉，晚上来转悠，屋里很狼籍，封香香有些不好意思，说：我一个人太不净了，她看着许涵一的气派，不知他是什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