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抓住杜尔卢斯基的肩膀,把他推向晒台。
“也许是双重间谍。维克多确信上个礼拜天看见他和德国警察分局局长在一起。”
“他的连队驻扎在阿尔伯恩的大森林里。”
“你快儿
,让我安静一下吧…啊!等一下…好像…你听…”
“威斯立希吗?不可能的。他认都不认识他。”
“是的,可怎么到达边境呢?从哪个地方通过?”
“可这一条路,你是知的…没有疑问…那么…”
“最容易不过了,”莫雷斯塔尔说。他边说边拿起一支铅笔和一页信纸。“瞧,这里是阿尔伯恩森林。这是
鬼山
…这里是野狼
地…那么,只需从‘冷泉’那边走
森林,走右边的第一条小
,靠岩石边…”
“是的,”莫雷斯塔尔发现园里没有一个人时,说
“放弃吧,放弃是对的。”
“好了,好了,孩他妈,不要说不吉利的话。今天是个值得
兴的日
。你去吗,菲律普?”
“不如说是间谍,到都是这么说的。”
德…他的父亲刚刚过世…他想与他那住在阿尔及利亚的离了婚的母亲团聚…一个听话的勇敢的小伙…”
“什么呀!”莫雷斯塔尔说“他只要过来就行了!没有必要让我
面。”
“啊!是哪个国家雇来的?”
“可那是在边境附近呀,”莫雷斯塔尔喊“最多只用走一个小时。”
“我拒绝这件事。且不说有人在这件事情上怀疑我。我们碰到一块儿时,那个德国警察分局局长用奇怪的
神看着我,再说我不想冒险…”
“你犯了个错误。你知他从哪里来、从事什么职业吗?”
“我对你说的都是别人说过的话。无论如何,莫雷斯塔尔,对这个人要小心。他会带来不幸的。”
“等等再说吧…等等再说,”莫雷斯塔尔说“一
也不用急…”
“确实,”杜尔卢斯基说“…我总是从
鬼山
和电厂那边走。”
莫雷斯塔尔一直走到园的窗
边。
“怎么!你又接待杜尔卢斯基这个家伙了?”
他突然打住了,满腹狐疑地看着杜尔卢斯基,对他说:
他希望在没人看见的情况下甩掉这个家伙,可是,当他到达栅栏门的时候,他看见他的妻、儿
和玛特正在上台阶,他们是从老磨坊的围墙边绕过来的。
“为什么?”
“啊!偶然…”
他还没转过,杜尔卢斯基就突然弯腰抓住了莫雷斯塔尔丢在纸篓里的那个纸团。他把纸团藏在手中,大声说
:
“吧…再也不要回来…这里再也没有什么事可以为你
…绝对没有…”
杜尔卢斯基摘下帽,连连致意。最后,台阶上没有人时,他一溜烟儿跑了。
“不行,不行,决不行,”他喊
“已经
了太多的蠢事了!我们已经成功了四次,至于第五次…而且,我压
儿不喜
这门差事。士兵,就是士兵…不
他穿的是什么样的军服…”
“我们不要再说了。既然没有办法,那我也放弃了。”
“可是…”杜尔卢斯基嘟哝。
莫雷斯塔尔想了一下,漫不经心地画了几条线,写了几个字,然后突然来了一个决的动作,抓起那页纸,
成一团,把它丢
一个纸篓里。
“他现在在哪里?”
“不行…”
“他是小贩。”
“要钱哪!他无分文。再说,没有人能像您那样熟悉所有的小路、好经过的通
和该选择的时问。”
“波厄斯威仑的队正在孚日山脉侧面演习。如果您肯帮助我,我首先跑去圣埃洛夫,买一件法国农民穿的旧衣服,然后再去找我那个人。今天夜里,我带他到您那小农场的旧谷仓里…像前几次一样…”
“您不必冒任何危险。”
莫雷斯塔尔大大吃惊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