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这意思是崇帝准许她为自己穿衣了。两人坦诚相见多少次，双方的之、妙之在各自心里都是有数的，然而日暮灯下与晓光天明终究不太相同，夜晚的隐晦与暧昧变成这样的一清二白，旖旎的情思总像是被德礼法约束的禁忌。

“仔细误了时辰。”何昭昭提醒他，崇帝也知轻重，松开了手，由她给自己扣腰带。洗面净手后，又为他将冕冠好，威仪又冷峻的帝王才完完整整的落她眸。

“我稍后便去。”太极的早膳亦是丰盛的，一夜未，不宜太急着用过多大补的养品，膳桌上大多是滋补又不过分滋补的羹肴，也有面糕品，总之也不是重油重甜的，约是崇帝或周鸿又与尚局嘱咐过，否则不会如此贴心。

“陛下命尚局给何主备了早膳，您看？”何昭昭才整装齐全，后一个小娥恭敬地朝她行个万福。

周鸿已然传了伺候穿衣梳洗的女太监来，何昭昭披上一件较为厚实的袍，接过太监手中的礼服给崇帝一件一件穿上。帝王所着的朝服是很繁琐的，不仅衣服层数多，还颇有讲究。

以往在拾翠居都是偷偷的分一些给丫们，这到了太极，女们都是循规蹈矩的，听她说之后也不敢用，就只能让随侍的风微为她分担了。太极还为她备好了行的辇舆，这下也不肯坐着了。

“妾伺候陛下穿衣吧。”何昭昭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崇帝，长鹤立，却肌丰实，不见得多余的累赘，这样从后面看去，腰上有两圆窝。

“好呀！”何昭昭粲然一笑，扬着脸回应他，而后又仔细地为他整理好衣袍上小褶皱，与周鸿对了个，将崇帝送太极。崇帝走后，太极并不是她久待之地，一番洗漱之后，正回甘。

在他面前展现小女儿的情态，眉也是掩饰不住的俏丽，睛弯弯的，像两钩皎皎明月。这景象看得崇帝心旌一，缠着她在众人面前啄吻，捧着她的脸温柔：“今夜在拾翠居等朕，嗯？”

而她在缓慢的突破这一层薄薄的章法，蜕成为他下婉转的人蛇。何昭昭并不忸怩，秋日风凉，若她再不起来为崇帝更衣，届时让他着了凉，不仅朝臣后妃饶不过她，她自己也心疼得很。

然而这些都是祖宗定下的规矩，是不可轻易打破的，他肩上有日月星辰，衣袍上有各式祥纹，还绣了九条栩栩如生的金龙。

昨宵得酣畅淋漓，这时她便胃大好，尤其还是如此贴她，更是多用了一些，然而膳的用量实在较多，她一个人也吃不完。

她将玉带自他腰上一带，整个人也环住他的腰，再想绕至他后为他扣上腰带时，不料后有一只大掌将她锢住，两人无视着周遭的女太监，温情相拥。

沟在双峰间穿行。

就连双也实有力，让她念起昨夜崇帝的伟岸雄风。崇帝一面从屏风后取下明黄的里，正对着她穿上，腹下那半颓半醒的龙直的显现在她前，不容忽视，也昭示着他的能耐。一开始何昭昭还能定睛一看，看久了便愈来愈羞，挪开不肯再觑了。

听后也只是笑，这还看什么，定时用了早膳后才准许她走了。否则今夜指不定怎么数落她不听话，也白费尚局那么多人的用心。

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嫁给万民之主的帝王，也从没想过有一日能为他穿袍服，看他这样俊逸无俦的模样，女儿家的情思就更细无声的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