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完后，它鲜红立，看着有些可怜。苏越止这才克制住望，停了手，这时候，叶絮都过两次了。

叶絮着衣摆问。宁潜观察着她，她仍旧乖顺，一句反对的话都不会说，可以提更多要求，可以无度索取，可以从里到外把她玩透，甚至，不需要善后，她就会默默消失，如果她有尾，这会儿一定在冲他摇吧。

叶絮脸唰一下红了：“那我不门…”“好歹晒晒太。”苏越止的指尖还在她上徘徊，他用薄茧蹭着，上下搔，然后把外全剥开，完完整整地摸了一遍小芽，将它彻底探索清楚了。

，快，快，还有叶絮隐忍的泣颜，本顾不上别的。

她爬上了椅，到桌边吃东西。残如血，照在对面的屏风上，她忽然从余光边缘，瞥见一人影，有人站在屏风后面，他形优柔而消瘦，既不像师父。

“叫来，”苏越止哑声。他指尖冰冷有力，着她受伤的地方，把白药膏都碾沫来。叶絮终于控制不住，一声声低，又开始跟他求饶。苏越止把她的亵脱下来，低声：“先不要穿，会把药蹭掉的。”

的左和右臂上纹着栩栩如生的银蛇，耳上是艳丽的青蓝孔雀翎坠，手上有一双蛇尾，盘旋而上的纤长指，腰间系错金苗刀，如同弦月弯钩，寒芒摄人。这异域风情，一就能看是苗疆人。

她又饿又困，还不舒服，沉沉地倒在床上睡过去。苏越止给她盖好被，没有打扰，等叶絮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房中无人，桌上留了不少吃的，鸭鱼俱全，但是都得很清淡。床边放着景玉那张椅。叶絮看着看着，突然脸红了她反应过来，这椅是给她坐的，师父怕她下不了床。

“前辈…”叶絮忍不住低声。嗯…苗疆男侧笑了笑，繁复银饰发叮叮当当的脆响“你知是我吗？”宁潜觉得，她应该是知的，她知他就是云游。昨夜用蛊虫窥视她，被她发现了，她也这样害怕又亲切地叫了声“前辈”宁潜缓步走近，压迫很。

他指尖托着，轻轻动，上下左右，每一都用药沾染。药是白的，抹上去之后，红红白白，诱人至极。叶絮开始发奇怪的声音，她侧过脸，把自己埋枕里。

“再打开。”苏越止指尖沾了药，对叶絮，她分开，因小红着，上面的薄盖不住，像初荷尖的芽儿似的探一，艳滴。苏越止盯着看了很久，然后才伸手摸上去。

“看清了。”宁潜又放下手，睛重新被遮住。叶絮心下一，犹豫着。宁潜心里冷哼一声，反正也不是真容，看清就看清了，他在椅前蹲下，握扶手，将叶絮困在里面，声音缠绵柔和：“我给你看了脸，你给我看什么好呢。”＊＊＊“前辈想要什么。”

“小可怜。”宁潜轻笑着，不似怜悯，更像在嘲。他见叶絮一直仰张望，就将自己的饰掀起来一，叶絮抬细看，他角抹着绛紫，往上开，尾梢挑起，飞鬓角，像一只毒蝎。

也不像偃师。叶絮心里猛然一沉。叮铃叮铃伴随着清脆的响声，屏风后，走一名男，他上大分都是银饰，仅几缕靛青绸缎遮住关键位。

叶絮仰起，想看看他的面容，他双被蛇纹银饰蒙着，镂空纹下垂落银缕，只有弧度优柔的下颌在外面，即便是仰起，也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