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以待毙不是我的格。”想到那些自己的人，还有恨的人，宋青书有时候甚至会产生一错觉：如果有一个鬼现在面前，愿意同他易，他会毫不犹豫卖灵魂来换取力量…“虽然明知是激将法，但是不得不说。的确很用。”

不过就算你不能练到大成境界，在最后走火而死之前，你至少还可以逍遥个一二十年，算起来你怎么都是赚的。”“你不早说！”宋青书果然前一亮，既然能延长数十年寿，还需要纠结么？

东方暮雪沉默半晌，开说：“念在曾经的情，我也不杀你，自己走好不送。”

不过世事难料，剩下的一半还需要你自己的机缘。”“佛度有缘人嘛，我懂，”宋青书笑了笑“我觉得自己跟佛还是有缘的。”“好吧，自从第一次见到你，你便不断带给我惊讶，希望这次也能继续。”东方暮雪站了起来。

“不错，”东方暮雪脆地回，神情颇为冷淡“如今任我行与明教张无忌勾结在一起，我又受重伤，急需要帮手，我之所以愿意竭尽全力帮你恢复功力，是因为看中了你的潜力，知日后你能帮到我，若是你不愿意冒险…”

“很简单，你既然没能力制定规则，便只好遵循者制定的规则，”宋青书仿佛看了钟灵心中所想，直接说“对了，现在你有两条路走，一是加五毒教，成为她们自己人，二是…”

看着宋青书沮丧的神情，东方暮雪决定用一个好消息刺激他一番：“其实你也没必要这么烦恼，那门功夫虽然有些诡秘。

指着曲非烟说“此去西蔵，路途遥远，而且危难重重，你内伤在，就由非非来保护你，她是我的亲传弟，虽然碍于年纪的缘故，还不是江湖中一些成名已久手的对手，不过对付一般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当宋青书回到房中的时候，钟灵正趴在桌上发呆，见他来，钟灵看了看他后，小心翼翼问：“蓝凤凰没起疑心吧？”“她们已经知你续作假了。”宋青书看到她这副鹌鹑般的模样就有些好笑，决定作她一把。

“没想到饮鸩止渴这样的难题居然让我给碰到了，”宋青书苦笑一声，抬看着东方暮雪“如果我选择不练，已成废人的我是不是对你来说毫无用？”

“她怎么知的呢？”钟灵脸苍白，心想自己准备得如此充分，为什么还是失败了…“我说的。”宋青书见她杏目微张，鼻翼都气得鼓了起来。连忙解释“不这样说你便要被投灵蛇窟了。”于是便把之前之事简略地和他说了一番。

法虽然凶险，但仍有一线生机。练了不一定会死，不练却一定会死，你自己选择吧。”东方暮雪冷笑。

“还望非非姑娘多多照应。”想到自己要被前这个滴滴的少女保护，宋青书很难兴得起来。“宋公客气了，既然是师父的吩咐，非非自当尽心尽力。”过了这么久，曲非烟的情绪终于慢慢地稳定下来。

“果然是最毒妇人心。”钟灵气急了。心想蓝凤凰怎么能这么不讲信用呢，明明说好了不陪宋青书才会被丢到灵蛇窟的，自己虽然有些投机取巧，但毕竟还是在照约定办事，哪知陪了宋青书一夜过后，仍然难逃葬蛇吻的命运。

宋青书看着东方暮雪“你赢了，我什么时候动？”东方暮雪嘴角微微上翘，不过很快就掩饰了过去：“其实最大的问题倒不是你愿不愿意学，而是他们愿不愿意教，虽然我通过分析密宗的历史，推测他们教你的可能超过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