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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天堂地狱
卫哥跟我定了一个三个月的合同,让我在三个月里天天去培训bu帮李鹰备战濠江hua会,我非常jian决的否定了卫哥的妄想,我刚开了一个公司——虽然非常山寨——但我不想半途而废。我对卫哥说,我有自己的生意,不可能专门zuo培训师。他伸chu一只手来对我说一个月五千,我说不行,男人还是要打自己的江山。他说那一个月八千,我摇摇tou,我说这不是钱的事,我是一个有原则的人,定好的东西绝不轻易变动。卫哥dao,一个月一万二,我说,成jiao。
我见过很多劳动模范,我认为如果中国没有职业歧视的话,李鹰完全属于可以去人民大会堂领奖的那zhong。他对自己与囡囡的工作要求都近乎苛刻,在我与他共事的几天里,我亲yan见证了一个工作狂人对事业的热忱。他每天早晨六点就开着小车来到培训bu,研究从日本带来了最新的各大影视公司的作品,一旦发现某个新颖的动作或yan神,都会细心揣mo几十遍,五个小时后,他会草草吃个快餐,然后亲自教囡囡每个动作,然后到日落西山的时候再吃一个快餐,接着上各大黄se网站寻找新的BT资源,偶尔他会很失落,因为网站更新太慢还有日本的各大影视公司新片发行速度达不到他的要求。据东东说,他曾经为了训练囡囡的一个红绳动作,摔下地板tou先着地被feng了二十七针。我自卑的想如果我有这zhongjing1神,估计现在在北大读古代文学博士了,于是我经常偷懒。
这是一段值得我终生回味的黄金时光。我拿着高薪,住在五星级酒店,吃着特级厨师每天给经理级人员烧制的饮食,和绝semei女楚观音玩着暧昧游戏,或者随意地检验下各囡囡的**。尤其是李鹰对我防范很严,基本不让我参加培训工作,我拥有了大量闲得发霉的时间休养,我心里暗喜着假装郁闷,天天几个小时泡在大堂边的咖啡厅享用咖啡和杂志。然后看着太yang公公慢慢落山后的云彩,发几句怀才不遇的牢sao——这绝对是中文系最专业对口的工作。不久,整个家华都知dao了,一个年富力qiang的才子被李鹰排挤而无法展现自己的悲惨事件。我内心实在是huan喜的无法表达啊。
当然,有时我也会上到培训bu跟囡囡说几句要敬业爱岗,要给男人gan觉之类的废话。如果hua会成功,zuo为培训bu一员,也能分点功劳。如果失败,那是李鹰不让我干,不是我的责任,整个家华都可以作证。
有时,我让两个囡囡一左一右帮我nie脚,不自然地会犯一阵迷糊,我他妈运气怎么这么好?老天太不公平了,今年金rong危机,大把80后颠沛liu离,我踩狗屎了,还好大一坨。想当年湖南科大中文系的四大才子。有一个写诗歌的,在大学时写了大量金黄的麦田唱着冻人的哀歌的句子,现在已经进了jing1神病院。中国一liu的诗人都在jing1神病院,他三liu,就先进去了。有一个写散文的,现在任中华人民共和国小卖bubu长,整天与城guan叔叔斗智斗勇,谁跟他谈文学,他跟谁急。另一个写浪漫主义小说的,在居委会负责妇女工作,主guan计划生育和分发老鼠药。最后一个就是我了,我早就悟到中国现当代文学都是虚幻,于是大三就毅然走上了网络*文学的dao路,曲线救国。现在还真能用上一点,可见,选择正确的dao路比走得快更重要。
参加培训的囡囡主要是两zhong人,一zhong是刚从工厂chu来想通了的打工妹,她们往往在思想上和shenti上都没有zuo好准备,以为真的是钱如chao水,只要张tui。第二zhong是刚被客人投诉了,被罚到培训bu来回炉shen造的,往往很有情绪。李鹰都能够亲力亲为,因材施教,恩威并重,理论与实践相结合,基本上小姐无人不服。我想如果他哪一天又从红绳上摔下来死掉了,我的悼词都写好了。
李鹰,一个久经考验的桑拿战士,他的一生奉献给了伟大的桑拿事业,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对技术敬业求jing1,对工作从不拈轻怕重是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绝不脱离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利于*的人。
我又一次在大厅喝咖啡,喝得摇摇yu睡。被一阵婴儿的啼哭声吵醒,再睡,再被吵,无比烦躁。那婴儿的父母不断哄着孩子,没有任何效果。喝咖啡的大多喜huan清静,不少已经皱着眉tou了,孩子父母不断dao歉,来者都是客,孩子又是襁褓之人,郁闷的客人和大堂服务员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有些客人已经拿包准备走,我也起sh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