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装,黑色的高跟,透明的丝袜,陪着“干爹”四处敬酒。
突然一道清脆的声音响起“各位前辈。”龙涛悦的那个净净雅雅的“琴王”身着旗袍,宛然一笑,犹如春天开放:“小女子给各位弹首曲子助兴如何?”
各位自然说好,龙涛悦的工作人员已经拿过来一张古琴。那琴也平淡无奇,但在琴王皓腕下弹出来,众人都听呆了。其实包括我在内,场内的大多数人对音乐都是七窍通了六窍,可偏偏这旋律就怪到能直直地打进外行的心里。琴声停了,全场的目光都对着那弹琴女子的方向,琴王道:“献丑了。”含笑打了个万福,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众人醉兮。全场欢呼,掌声雷鸣。
琴也醉人,人也醉人,人琴合一,孰能不醉?
突然我身后的牛仔大叫一声:“什么人,躲在这天花板上。再不出来,俺就要打你了啊。”
这一声,是如此的洪亮,又是如此的突兀,像一块巨石,突然投降平静的湖面。让所以人都觉得莫名其妙。
我们抬头看着天花板,除了灯光,什么都没有。我开始出汗,这呆子不是又发神经了吧。
牛仔仰头大叫:“你出来,俺听见你了,刚才有个叫好的声音是从楼顶传来的,俺知道你是女人,俺不打你。”
全场寂静。天花板是刚装修好不久的,平平整整,一览无遗。只有两个中山小榄买来的大型吊灯,还是透明的,藏不了人。
“喂,你下不下来,你不下来,俺上去了。”
上面还是一片平静。一保安轻轻道:“气性(粤语,精神病之意)”我出汗了,你多挑点水我都可以接受,这公共场合,你别丢人好吧。
卫哥脸都黑了。
牛仔道:“江磊哥,上面有个女人,我把她赶出来,中不中?”
我咬着嘴唇半天,道:“中,可是在哪啊?”
牛仔道:“砸坏了天花板,要不要我赔。”
我望了一下房顶,凶道:“如果有人自然不要你赔,如果没有,扣你半个月的工资。”
牛仔一脸轻松,拿起一条椅子,对着天花板一扔,天花板砸出了一个窟窿,奇迹出现,上面超级狭窄的空间内,一个穿着深蓝色衣服的女子,带着面纱,跳了下来。
全场惊呼,女子疯狂逃窜,速度之快,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几个保安去拦她,连衣袖都没有粘到。牛仔道:“想跑,没那么容易。”几个大步,冲了过去。
牛仔跟我道,轻功是骗人的,但他每天挑着水跑二十多公里的山路,身体确实比不会功夫的轻快很多,让他利用冲力,爬上个五米多高的墙壁,他有时能做到有时做不到。很快牛仔就追到了女子的前面,两人一交手,那女子就处于明显下风。十来秒后,那女子的面纱就被夺了下来。
我觉得面熟,定睛一看,居然是今天早晨在巷子口卖日本糖果的那位小姑娘。牛仔已经抓住小姑娘的一只手,突然硬生生的倒在地上,小姑娘大叫一声,飞一般的离开了。
几个保安再也没人拦得住他。
全场震惊,我走过去扶起牛仔,牛仔的胸前中了一个六角型的飞镖,伤得倒是不重。我问道:“这是什么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