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到杂志社来完全是为了公事,本来只谈一会就走了,可是车胎瘪了没办法走了,只能等拖车了。”我接话道。
“呵呵,原来苏总也在啊,听你在城南和城东混的不错啊,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女人也是左拥右抱着,哈哈。”那带头的着就哈哈大笑了起来,他的那几个手下也跟着大笑了起来。
我恨得牙痒痒了,他这是在影射我上杂志封面的事。
“苏总我知道这个人,他是和尚手下的一员虎将,叫骆宏达,绰号骆驼,他垄断着城北洗车、停车收费行业。”木头凑到我耳边嘀咕了句随后望着那群人正色道:“骆驼,既然你认识我们就卖三义会个面子,我们已经在杂志社办完事了,马上就要走了。”
“你居然也认识我,真是荣幸啊。笑话,你这么意思是我们城北的人怕了你们三义会了?三义会算个屁啊。”骆驼脸色突然一变沉声道。
“骆驼你这不是摆明了找麻烦吗?我知道车胎是你们放的气,我已经忍了,不要太得寸进尺。”木头这人忍不了多久就要爆发了。
木头生气时加上他这超出一般人的魁梧身材还的确有一定的威慑力,骆驼见木头有些要动手的意思可能也有些害怕了,于是皱了皱眉道:“不要乱话木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放车气了?我找麻烦?你又是哪只眼睛看到我找麻烦了?是你们先把车子停在了珍姐的车位上,再加上你们停车也没交费,到底是谁先找麻烦的?!”
“骆驼哥,我们开车过来的时候这个车位是空的,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标志这里是专用车位啊,既然是空着的车位就代表了你们那什么珍姐应该没开车子来,我们只是暂时停放一下就开走的,谁知道车胎没气了,如果你要收停车费收就是了,多少?”我着就要从兜里掏钱。
“苏总不用…。”木头劝着我。
我摆了摆手示意木头不要横生枝节。
“好啊,一分钟一百块,刚才苏总你的车子在这里起码停了半个小时,那就是3000块了,不过现在车胎瘪里,等拖车来估计又得一个小时,这样算下来最少得9000块,这样吧打个折只收8000吧。”骆驼此时又笑了起来。
我伸进兜里的手慢慢停住了,既然软的也不吃证明他们存心是找茬了,事情到了这地步服软只会让他更嚣张,于是我想了想把手伸出了兜接着就沉声骂了句:“骆驼,你**是不是有病啊?我操!”
我这一骂连木头也露着无比诧异的表情望着我,我暗暗庆幸得亏把木头带出来了,我真**太英明了,不然今天要是遇上这帮难缠的家伙我哪有这样骂人的底气。
“你骂谁呢斯文人?!”骆驼虽然生气但是迫于木头的震慑力没有敢轻举妄动,此时他已经停止了把玩手中的钥匙链,神情也严峻了起来。
木头已经感觉到了杀气立刻移了一步挡在了我的身前,我突然感觉到我判断是错的,他们并没有被木头震慑到,而是没有真正的发火,此时我看到骆驼突然放下了那条很粗的钥匙链,我猛的反应过来他并不是没有带武器,那条钥匙链就是他的武器!但我反应的有些慢了,时迟那时快,只见骆驼突然就将钥匙链一甩甩到了木头脸上,木头顿时发出了一声惨叫,接着头上血流如注,骆驼的四个手下顺势就冲了过来勉强将木头给控制住了,木头虽在挣扎,但毕竟四个男人同时将他纠缠住,自己头上又血流如注,一下就失去了反抗能力。
骆驼此时猛的冲了过来一下就抓起了我的头发将我往车顶上磕,磕了几下我没吱声,骆驼就用手按着我的头将我压在了车顶上,我一直咬牙顶着。
“几年前我表弟和他朋友木子鸿的突然失踪是不是跟你和三义会有关系?”骆驼压低声音凑到我耳边狠狠的道。
我一下回忆了起来,当初余仲凯和木子鸿到我公司勒索我的时候的确是提过他有个表哥在城北的黑帮里,没想到就是眼前的骆驼,我反应了过来沉声道:“你是余仲凯的表哥?”
“是的。”骆驼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