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头胀得圆浑,隐隐生痛。
“停…停下…”小嫣鼓起后最的气力阻挡我,“我痛死了…”我中心一懔,动作顿时迟缓下来,失了锐气的阳具立时发虚,像斗败的公鸡耷拉下脑袋,软软地躺在小嫣体內。
我喘着气,起⾝退出来,把不省人事的小嫣抱到地毯上,从浴室里拧了湿⽑巾仔细地擦⼲净她⾝上的秽迹。
然后,关了灯在她⾝畔躺下,搂着的她⾝子起一睡去***清晨,小嫣微微一动,我睁开了眼,她枕在我胳膊上,忽闪着圆圆的眼睛。
“你是个坏蛋,”她喃喃说地,“总有一天你会有报应的,”“报应?Whocares?,”我将她搂进怀里,手在她胸前游移,“至少在现有你。”她闭上眼,静静地享受存温。
半晌,她睁了眼睛,挣脫出来:“不要了,我下面疼得辣火辣的,今天玩不成啦,”“你等着,我有办法,”我爬起⾝,到厨房的冰箱里取出个一冰盒,把里面的冰块倒进只一新塑料袋。
然后一拧袋口打了个结,走回小嫣⾝旁,“给,把冰袋敷在下面,以可消肿止痛的,”她接过冰袋,迟疑了会一儿,然后小心地把冰凉的袋子贴住己自的腿大根中间,嘴里“嘶嘶”昅着凉气,慢慢地夹紧腿两。
我穿上⾐服,对小嫣说:“我下去买早点,你先洗洗,”她点点头:“道知了。”下了楼,看看手表刚到七点,离开学校以来很少如此早起,早晨的空气清洌⼲慡,远处的摊档炊烟缭绕,微风送来煤烟淡淡的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