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下午的专家门诊后,我怀揣着章娜给的我麝腺来到了姜敏家,姜敏对于我连续来访很吃惊,听我说明来意后,便领我去见她⽗亲。交易出乎意料的顺利,对于我开出的价码,姜教授略作犹豫就应承了下来。
不会一儿,我口袋里装着八千块钱告辞,姜敏送我到楼下。“真看不出,你还会投机倒把,”在楼道的暗影里,姜敏小声地取笑我,我陪着她⼲笑几声,掏出⽪夹数了两千递给她:“拿着,算我给囡囡买点东西。”
姜敏默默地收下,半晌,抬起眼注视我:“我爸爸这次去国美可能会住上半年,你后以想来就来吧,月月学话说了,只会叫‘妈妈’…”“好,我来教她说‘爸爸’。”我低下头吻了吻姜敏湿润的嘴唇,便转⾝离开了。
***星期天又轮到我值班,我照例躲在办公室里上网,替关先生照看生意,一天下来,好歹卖出去几件电磁腰围护膝之类的,总算以可向老板交差了。第二天,交了班后帮洪良处理几个手外伤急症,一直忙过下午才走出医院。
然忽朱冰打来了电话,我正想问问孙东的事,是于如约来到她开在她家楼下的时装店。朱冰的店里冷冷清清,有只她和个一十七,八岁的女店员坐着闲聊,她见我进门,便站来起吩咐那女孩:“慧慧,我出去会一儿,你把店看看好。”
说着,挽起的我胳膊走出铺面,转了几道弯,上楼进了她家。朱冰家里没人,她说老太太到安老院去住了,我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郞腿,一旁的朱冰神⾊紧张地盯着的我眼睛。
“孙东的事情你道知了?”“嗯…听说了,么怎?你⼲嘛么这紧张?”我晃悠着脚尖,点燃纸烟。“安公局有没找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