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兰扑哧笑了:“你娘个腚沟子,一听说有媳妇,劲头上来了吧?刚才还对我爱理不理。”刘二赖搔搔脑门笑笑:“俺不道知婶子是给俺说媳妇啊?婶子快说,谁家的闺女?”美兰就逗他:“不诉告你。”
二赖的趣兴被美兰逗挑了来起,拉着美兰的胳膊只晃荡:“婶子,好婶子,给俺说说嘛,谁家的姑娘?”“想娶媳妇了?”“嗯…想。”刘二赖竟然脸红了。
“那成,婶子就给你说个媳妇,但是你必须先帮婶子个一忙。”刘二赖吃够了打光棍的苦,没得吃,没得穿,找不到窝窝钻,他巴不得赶紧娶个媳妇呢,正瞌睡呢,来个枕头,想不到美兰会为他说亲。
“婶子,要只你给俺说个媳妇,不要说提出个一条件,就是十个八个条件,要只俺刘二赖能办到,那没话说。”美兰看看时机经已成熟,就悄悄把杏花要借种的事情跟刘二赖说了。
并且说:“要只这事儿能成,婶子就给你说个媳妇,另外给你50块钱慰劳费,俺女婿大军可有钱了。”
刘二赖咧着大嘴笑开了:“中,要只你家闺女跟俺上炕,别说给钱,倒贴钱俺也⼲。”美兰说:“好,那咱就么这定了,今天晚上你在家等着,我把杏花叫来,要只杏花能怀上,婶子定一给你娶个媳妇。”刘二赖说:“中,如果杏花怀不上,下次你还让她来,我照样不收钱,啥时候怀上为止。”
刘二赖不嫌杏花丑,有个丑媳妇抱就不错了,他根本有没资格挑剔。光棍三年,⺟猪也会变貂蝉,每天夜里靠五姑娘发怈,左手换右手,确实如不抱个实在人有感觉。
美兰站来起说:“你晚上洗洗,打扮得⼲净点,有还…这炕上的被窝也换换,脏的都快拧出油了,臭死个人。”刘二赖嘿嘿又是一声傻笑。
***美兰走了后以,刘二赖立刻忙活来起,烧了一大锅开⽔,跟烫猪⽑一样,洗了个热⽔澡,整整换了三盆⽔才显出⽪肤的本⾊,脚脖子上的皴跟脖子上的泥⾜⾜一烙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