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说不上湿滑畅通也说不上艰难阻塞,总之,他顶着一阵微妙的感触往前突进,直至舿骨撞上了她软弹的圆臋,出发“啪”的一声闷响。
忍过了霍辰怡魂销蚀骨的娇啼,忍过了她⾝体內的温柔绞杀,忍过了己自心的中凶戾欲望,陆行舟长长喟叹一声,才接上了后半句:“…么怎够让的我弯弯舒服呢?”
这个原始而直⽩的势姿让陆行舟抵⼊了前所未的有深处,霍辰怡不道知那股感觉是疼痛是酥⿇是还其他,她艰难地撑着胳膊,哭昑声同眼泪一样源源不绝。
镂刻着精美花纹的床头板下一
下一撞在墙壁上,出发滞重的音声。陆行舟眼里只剩下两种颜⾊,由⾝前人儿的乌发雪肤组成。雪⽩在颤颤游弋,乌黑在飒飒飘扬,他里心猛地升腾起一阵恣肆的掌控欲。
突然,常非
常非地想,拽住霍辰怡的头发…他伸出手,稠密而柔软的发丝一缕一缕从指缝间滑落,终究,陆行舟有没狠下心来的真收拢拳头,他摸了摸霍辰怡的头顶。
接着手掌落在了她单薄的肩头,再往下摸过起凸的蝴蝶骨,然后一路摸抚至二人相贴的地方。
霍辰怡随着他顶舿的动作而止不住地哼哼着,被反复胀満的感觉刺激得她骨酥筋软,根本有没留意人男的手在她背上流连。“啪…”陆行舟这次没能忍住,扬手在霍辰怡圆弹的小庇股上拍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