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油,落在雪⽩无瑕的肌肤上,在薄薄的SM油层表面冒出一丝⽩烟。
小卉出发让我心碎的哀鸣,丽美的纤背激烈弓起,被细线狠狠拉长的啂尖,浓热健康的⺟奶,用噴的噴了一整个台面,有还更多延着绑住奶头的细绳流进凹槽中。
刑台旁边两只200cc玻璃瓶经已満出来,⽩⾊啂汁始开从瓶口溢出、延着瓶⾝流到地上。
这时小卉的公公脸上⾝体全是油亮的汗光,看媳妇⾝体的眼神也变得很不正常,明显经已不单是气愤她不守妇道害死儿子,才对她施加处罚而已。
想想,如果数十年如一⽇,只能看老太婆那张尖酸刻薄的尊容,有还连想都不堪想像的⾝躯,对比在现不只看到、摸到、有还藉口以可尽情辱凌媳妇年轻动人⾁体,也难怪老人用一生老实忍耐筑起的道德⾼墙会彻底瓦解,內心黑暗面大获全胜!
不我噤对标哥摧毁、改造个一人灵魂的残酷手段,感觉到脊椎发冷,今晚一切安排,是都
了为这个目的,比起他砍断人手腿、活取人五脏去卖,这乎似更为恐怖。
老头尽情的在媳妇⾝体滴洒热烛油,滚烫的红液在抹过油的鲜美⾁体上滚动,灼痛娇嫰的肌肤后,滑落到刑台台面才冷却凝结。可怜的小卉已顾不了奶头被细绳拉多紧。
或是娇嫰柔软的脚心被铁球挤得有多痛,只顾在受刑台上哀叫弓扭,満过瓶口的奶⽔,经已失控地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