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更令我奋兴。
这时我是死也不肯放手了,我用脸蹭了蹭女儿的头发,轻声道:“那爸爸像小时侯一样给你吹口哨。”说着我便在她耳畔“嘘嘘”的吹起了口哨声。
女儿轻轻的扭了扭⾝子,娇声嗔道:“爸爸真是态变哟,就那么想看女儿撒尿吗?”不我由闷声发笑,道:“你倒是会倒打一耙,明明是你提的要求,反而我成了态变。”
女儿轻哼一声道:“爸爸不态变,那⼲嘛一听女儿要撒尿,鸡巴就硬的直戳人家的庇股。”听她提到鸡巴,不我由轻轻蹭动起抵在她臋沟里的阴茎,⻳头滑过她娇嫰的花菊,让那里阵阵收缩,女儿娇声嗔道:“爸爸你乱动,人家更尿不出来了。”我又是闷闷的一阵笑,才停止小动作,继续轻声吹着口哨。
女儿看我是决计不会放手了,只得静下心来,努力使自已尿出来,但人体就是这般奇怪,明明是平常很简单的事情,心境一变,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也做不出来了。
女儿的尿意就在眼前,偏偏就是无法排出,咬着嘴唇胀红了脸,鼻间出发不知快乐是还痛苦微微嗯声,又过了几十秒,她才轻轻啊的一声,解脫般长出一口气,一道银亮的⽔线从女儿舿间射出,在嘘嘘的排尿声中,击撞在洁⽩的马桶內壁上,溅起闪亮透明的⽔珠。
我痴然的着看眼前的画面,竟得觉有些神圣和美妙,几秒后,女儿排完了尿液,才扭着羞红的脸看我,嗔道:“态变爸爸,硬逼着女儿尿尿给你看,你在现看够了有没啊?”我亲了下一女儿,轻笑着道说:“看一辈子也看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