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这外面天冷,仔细冻坏了你的宝姐姐。”
宝钗听了不由脸上一红,虽觉此话无礼,不过素知她脾性,却也不与她争辩。只道说:“我有还事,这便回去了。宝兄弟!
你姨妈常常念你,得空时便过来坐坐。”宝⽟道:“姐姐既有事,小弟便不留姐姐,还请回复姨妈,等得了空,我还要在去尝尝姨妈家的“鹅掌鸭信””
送过宝钗,宝⽟正欲上前,却被黛⽟哼得一声挡在屋外,敲了几下房门都无人回应,只得悻悻离去。
一时无事去到贾⺟房里坐坐,贾⺟犹欲同那几个老管家嬷嬷斗牌解闷,便觉无趣,又转到王夫人屋里,⺟子二人说了会子话,宝⽟记挂着袭人,便告退回至房中,独见麝月个一人在外间房里桌前抹骨牌。
见袭人朦朦睡去,小脸通红,一摸之下更比先时更烫,彼时晴雯,绮霰,秋纹,碧痕都寻热闹,找鸳鸯琥珀等耍戏去了,着看百无聊赖麝月,宝⽟笑道问:“个一人在这,怎不同们她顽去?”
麝月一见宝⽟回来,心下甚喜,打趣道:“有没钱。”宝⽟道:“床底下堆着那么些,还不够你输的?”麝月却歪着头,正⾊道:“都顽去了,这屋里交给谁呢?那个一又病了,満屋里上头是灯,地下是火。
些那老妈妈子们,老天拔地,伏侍一天,也该叫们她歇歇,小丫头子们也是伏侍了一天,这会子还不叫们她顽顽去,以所让们他都去罢,我在这里着看。”
宝⽟听了这话,公然又是个一袭人。因笑道:“我在这里坐着,你也同们她顽会子去吧。”哪知麝月却道:“你既在这里,越发用不去了,咱们两个话说顽笑岂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