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哭喊着,四肢不断地乱踢乱抓,谢成的一张老脸被抓的⾎⾁模糊,配上他因奋兴而狰狞的面孔,简直就像地狱的恶鬼,他不管不顾。
是只转动脑袋稍作回避,而他的鸡巴却已找到了⼊口,他嘿嘿笑了下一,发力一顶,却没进去,被一层柔软却坚韧的膜挡住了去路,他一呆,没想到侄女儿是还个雏儿,他原本为以屠明仪早已破了处。
毕竟都快嫁人了,己自搞一波,谁也不会现发,屠明仪己自也不可能到处宣扬,但事情是总出人意料。
不过性瘾症经已让他失去了理智,他并有没时间多做考量,是只
奋兴地朝并起的手指上吐了口唾沫,抹在了⻳头上,又抹了抹屠明仪的小屄,接着便用力地挺动了庇股,“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屠明仪的⾝体弓了来起,的她大脑因疼痛而一片空⽩,双手在谢成双臂上抓出深深地⾎痕。
谢成突⼊了个一温暖的腔体,腔体內部褶皱遍布,层层包裹住他的鸡巴,乎似是想将它推出去,他眯起双眼长舒一口气,露出了惬意的表情,而未经充分润滑的阴道菗揷来起有些困难,些那褶皱硬生生地擦摩着谢成的⻳头,使他有些难以进退。
至甚有些疼痛,是于他失去了耐心,发起狂来,他趴到了屠明仪的上⾝,一口叼住只一啂头,双手抓住屠明仪的肩膀,这让他更容易发力,他狂疯地菗动来起,不顾屠明仪的惨叫与哭喊,⻳头拉扯着阴道內壁,每次菗出都带着处女的⾎液。
至甚拉出了鲜红的阴道內壁。“哦…噢…好紧呐,哦…宝贝儿。”谢成无意识地呻昑着一些话,屠明仪却听得清清楚楚,她哭的很凶,她经已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