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杨宝竟然笑了。“你还笑？丢人现败坏门风的东西！”杨招财忍不住骂了起来，跟占了多大便宜一样。“爹，您别戏了，这完全是个圈，对不对？”杨宝不慌不忙，一边穿衣服一边质问爹老。

杨招财一拍，痛快地答应了。巧玲娘立刻变得眉开笑，上去扯了闺女，给孩穿衣服。

杨招财赶拎着烟锅门去了，他是老公爹，不能瞅着未来儿媳妇穿衣服啊？“闺女，咱走，回家置办嫁妆，下个月嫁过来。”衣服穿好，巧玲娘颠颠将闺女拽下了土炕。

杨宝彻底懵，好像被雷电劈中颅，一脑袋浆糊。只是记得昨晚跟爹老一起喝酒，咋着喝醉的不知。巧玲啥时候屋的，不知。

这娘儿俩一走，杨招财又拎着烟锅走了儿房间，冲炕上瞪了一。“愣着啥？穿衣服呗。”爹老的光很威严，神里有无奈。

杨宝却将手缩了回来，好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刺猬。“他敢不来，娘就到派所告他，让他铐，闺女，咱走！”

“啥圈？你平白无故睡了人家姑娘，还有理了？”杨招财继续装糊涂。“爹，你别骗我了，你儿不傻，你为啥夜儿个非要醉我？

到底哪儿了问题？巧玲还是哭，搭搭，泪吧嗒吧嗒落，被都了，正在杨宝不知所措，惊慌不已的时候，当！东屋的门被人一脚踹开了，杨招财跟巧玲娘鱼贯而。

杨宝不知咋回答，回答个！老一脑袋雾好不好？“他婶，你别生气，认打怎么说，认罚怎么讲？”

事情咋会变成这样？巧玲娘不哭了，泪了起来，双脚一蹦跶，前两个下垂的喵咪一颤，骂开了：“杨宝！你说这件事咋办？认打还是认罚？”

“行！我答应你，那就今天把事儿定下来，年底让他俩成亲，中不？”杨招财继续说好话。“不行！这件事应该越快越好，半个月以后，你们就来迎娶！”老太太当仁不让。“为啥要半个月嘞，准备也来不及啊。”杨招财有焦急。

“废话！俺巧玲要是怀了娃咋办？难着大肚嫁过来？乡亲们还不笑话死？这事应该越快越好，尽早堵住那些人的嘴。”“中！我代替儿答应了，就这么办。”

巧玲为啥半夜三更会摸我的屋？俺俩刚醒，你跟俺婶就闯了来。这一切都像是安排好的，您俩的戏演得太假了，你儿不是傻笔。”

杨招财赶笑容满面，赔礼歉，跟女人一起戏。“认打好说，上把你儿送派所，告他贱民女，坐班房，上老虎凳，辣椒，鞭打，滴蜡…认罚就赔钱，快赔钱！”

巧玲娘就那么拉着闺女颠颠走了，一路走，一路哼着十八摸。巧玲的脚步很慢，样也有痛苦，因为昨天晚上刚刚跟杨宝折腾过，撕裂的疼痛还在。

“啊！杨宝你…欺负俺闺女，你个秦兽不如的东西，我打死你，打死你！”巧玲娘急了，脱下鞋底，直奔杨宝了过来。杨宝吓得赶躲闪：“婶儿，饶命啊，冤枉啊…”“冤枉个！你把俺闺女睡了，清白之躯没有了，以后咋见人？俺滴天啊…俺滴地儿啊…没脸见人了哈…走路上让汽车压死这天煞的吧哈…”巧玲娘往地上一坐，抹着哭开了，一把鼻涕一把泪。杨招财同样气得嘴哆嗦，一跺脚：“死小！瞧瞧你的啥事儿…你让我咋收场？”

“那你说？赔多少？”“两万！最少两万！被他这么一搞，俺家巧玲一辈就毁了，再也不能嫁人了，闺女毁他手里，全完了！”巧玲娘继续蹦，两个喵咪继续颤。

“宝哥，那俺走了，下个月俺等你…你可一定要来啊？”巧玲下了炕，穿了鞋，却没有立刻走，反而过来拉杨宝的手。

她的衣服是自己扯下来的，还是他撕开的，也忘记了。巧玲仍旧抓着被，将遮掩，不住啼哭，炕单上有几滴殷虹的鲜血，还没有透，那是她从闺女变成女人的见证。

“两万？把俺全家卖了都不够！他婶，孩不懂事，你手下留情啊…”杨招财继续替儿求饶。“不认打不认罚也行，那就让他把巧玲娶了，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将俺闺女娶门，这件事就算圆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