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好过，所以我才用刀她，谁让她把我踹了，跟老金好了？”“啊？你想报复她，赌气？”

“哎呀二嫂，你可不知，这里面的学问太大了，可惜我有了相好的，要是没有啊，一定娶你媳妇，看得你有旺夫之相。”“行！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再放一个。”

听到她哭，二楞的心里竟然不是滋味，赶来劝：“二嫂，你哭啥？”“二愣，你不是人，刺人家腚上一刀，还骗人家放！呜，哇哇哇…”

“缘分个！就是戳错了，就这么简单。”二愣一边说，一边再次帮着她换药。朱二寡妇没再放，饶过了他，不一会儿伤敷好了药，二愣拿块膏药，呱唧！糊在了女人的后面。

“是，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就是想戳个窟窿，让她长长记。”“姑咋恁倒霉，偏偏被你戳了？这难就是人们常说的缘分？”朱二嫂噗嗤又乐了。

听到男人的夸赞，朱二寡妇乐坏了，还把晃了晃。“呜…噗嗤！”果然，女人又来了一个。这个比刚才的那个更响亮，味也更加郁。把二愣给熏得昏脑涨，手里的托盘撒手了，捂着鼻就往外跑，一边跑一边用手来回扑闪。

朱寡妇在里面又嚎叫开了，觉得上了男人的当。真想一把他崩死…“废话！说你胖，你还上了，天下的都是臭的，哪有香的？”“你哄俺，哄俺…呜。”女人竟然哭了，在帐篷里痛哭涕。

偏偏女人的大大方方撅起，跟炮似得，正好对着二楞的嘴。“…”二楞惊讶了，陶寡妇也羞红了脸。“臭不臭？”女人顿了一下问。

山里女人都这样，常年庄稼活儿，风日晒，脸跟手臂都发黑。因为她们的保守，衣服包裹得严实，里面却比城里的小姑娘还要白。

男人的睛里顿时生许多锐利的钩，恨不得把女人的两勾嘴里去。那味一定好极了…比回锅还香。“少废话！你啥心，往哪儿瞧嘞？赶换药！要轻一，柔一，要是疼了我，一脚踹你去！”

二嫂，你生不逢时啊，没有发挥能力的机会，真是人民的损失。你能上九天揽月，能下五洋捉鳖…”二楞胡言语起来。他不但没觉得臭，还闻到一爆葱的香味。＊＊＊“一个，还有这么大的学问？”女人问。

一个放来，她也惊讶了，想忍没忍住。她那个很明显也经过了理，很压抑，支离破碎，绵远悠长，绕梁三日，回味无穷，好比火车拉笛。

“你才放嘞，姑从不放！”“鬼扯！是人都会放！不放的人不健康，气息无法调和。”二楞一边用镊夹着药棉拭，一边跟女人解释。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朱寡妇还真放了个：“呜…噗嗤！”

“不臭，哎呀二嫂，瞧瞧你这声音，中气十足啊，一听就是大富大贵之命，前途不可限量。”二楞竟然开始拍了。“你还会算命？”女人问。

“哎呀二嫂，你别哭，我就是逗你玩嘞，不耍不笑不闹。”男人赶劝。“那你为啥要刺俺，是不是暗恋我？”女人问。朱二寡妇光梦，觉得二楞瞧上了她，打是疼骂是，最就是戳脑袋。

不过男人戳的不是她的脑袋，而是。“不是哩，不是哩，其实我那天想刺的是麦，本不是你，没想到会错。”“那你跟麦有啥仇，你俩从前不是好过吗？全村人都这么说。”女人泣一声问。

“卧槽！让你来，你还真不客气！熏死我鸟！”他半天都没敢帐篷。“二楞！娘隔的你骗我，本不是香的，是臭的！”

“行！我保证轻轻地，慢慢地，你可千万别放，要是放熏着我啊，我手里的镊会搞错地方，堵住你的门，让你拉不屎来。”二愣威胁。

“是啊，你的底蕴十足，威力无穷，还好你生在和平年代，要是在抗战时期，对付鬼兵还用啥小米加步枪？把你二嫂叫过去，一撅，炮声一响，敌人就能倒一片，本不用八年。

换药啊？愣着啥？”女人促。“喔，二嫂啊，想不到你脸黑，里面却恁白，”不知二愣是真心话，还是恭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