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抓了女人的手，在自己脸上，左边一下，右边一下。小的手都被痛了，赶躲闪：“机会是自己争取的，你已经失去了，再也回不来了！”

目前瞅到二楞，她形同陌路。扑通！二楞又冲小跪了下去，说：“你要是不解气，就打我吧，打死也没有关系！我真的知错了，会十倍百倍报答你的，给我一次机会行不行？”

小的在迷茫中扭曲，好像一条蛇，很快就把男人缠了。两个恬不知耻的抱一块，在杨宝的饲养场里起了不三不四的猫狗事儿。

事毕，两个人全都不动了，大大着气。二楞还问呢：“舒服吗？我厉害，还是哪个大孩厉害？”“当然你厉害，大孩哪儿都好，就是那个地方不好，每次几分钟不到就缴械了。”小回答。

“那个要你发誓？有本事，就再来一回…”小捂了男人的嘴，不让他胡说八。于是，二楞重整旗鼓，又把女人在下，狠狠折腾了一回。

“你喊吧，是杨宝非要成全咱俩的！他把我调过来，跟你一起调饲料，就是想咱俩和好。”“杨宝的事儿也太宽了，俺的心已经死了，你，啊！”女人的睛里着泪，竭力呼嚎。

“小啊，我不喜朱寡妇，一直喜的是你啊？咱俩和好呗，当初我错了。”男人赶颠颠赔不是。

“你还有脸说？既然喜，当初为啥把俺给卖了？你好狠的心！”想起当初的遭遇，小泣一声哭了，对二楞恨得要死。女人的心早已变成一捧死灰，情的小火苗再也升腾不起来了。

女人就那么顺从了，二楞跟当初一样，把小全摸个遍，亲个遍，糙的大手在女人的上不断游走。

今天没有来得及将屋门锁上，二楞就闯了来。女人悲叹一声：罢罢罢，反正这破已经是他的了，一次两次又有什么区别？满足了他，也满足了自己，情的事儿以后再说。

可她挣扎的力气却越来越小，最后不动了，任凭男人胡来。女人的心里虽说不稀罕二愣，可生理却受不了。小是过来人，第一次就给了二楞，女人一旦尝到男女间的那滋味，就会变得不由己。

着嘞？我来，我来！”二楞赶过来，帮着女人活。“你来啥？还不赶找你的女张飞去？”小没好气地怒。

她想起了在凤凰山的饲养场，二愣跟他磨缠，男人的手摸她的脸，摸她的，摸她的肚，还用牙齿咬她的全。

所以今天二愣一亲，一摸，一缠，小就不由己了，女人的呼气重起来，也颤抖起来。二楞不白天黑夜，就那么在饲养场的料室里，把小的衣服一件件解下。

然后解下自己的衣服，将女人裹了。这个料房是小的私人地方，一般人不能来。料的秘方是工厂的秘密，任何人不能去，所以每次料的时候，小都会把自己关屋里，将房门反锁。

有了第一回，很快就有了第二回，从此以后，他俩一发不可收拾。再后来的几天，小跟二愣竟然不分地，不分场合。他俩在料房里搞过，在正值节肚的麦地里搞过，在棚里搞过，在猪圈里搞过，也在窝里搞过…

女人用力推开他，继续调饲料。二愣四瞅瞅，发现周围没有人，上去抱上了小的腰：“我不，反正这辈非你不娶，你要是不答应啊，我就来！”说着，男人把女人倒在了草堆上，又亲又搂，还伸手撕扯她的衣服。小都要气死了，一个劲地挣扎：“你松开，要不然我喊人了！”

从野坡来到这儿，整整四个月了没有碰过男人，她憋燥得难受。每天晚上，她都会想起跟二愣和大孩在一起的情景，脑海里两个男人的影也来回换着翻腾。

也想起在野坡的那段时间，大孩跟她在土炕上漾的情景。跟大孩比起来，二愣厉害多了，还懂得很多样儿，那些化样儿让她跟神仙一样快活。

“小，咱俩成亲吧，我要一辈对你好！这辈为自己赎罪，我要是再抛弃你啊，就让我一栽沟里，被汽车撞死！”二楞赶赌咒发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