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老刘，你回来了？吃饭了没？”姑姑问。“贼婆娘，瞧你的好事儿！今天我打死你？”

“好你个败家娘们，趁着我不在家，竟然偷汉，瞧我不打死你？”姑父火儿了，觉得是狗的姑姑正在跟野汉鼓捣，绿帽扣到了他的脑门上。

其中一双好白，没有，光洁白亮，一瞅就是女人的脚丫。都他娘的忙活上了…姑父气得鼻血差窜来，将擀面杖抡圆，咣当咣当就是一顿胖揍。一边打他一边骂：“死贱人！偷人养汉，打死你，打死你…”狗跟小慧没明白咋回事儿，就被姑父两敲了，趴在床上动弹不得。发现两个人不能动弹，姑父手里的擀面杖掉在地上，跟生了一场大病似得，全颓废，后背驼了下去。他返回客厅，一坐在沙发上，整个人瞬间苍老了十岁。婆娘偷汉了，咋办？

在床上跟在炕上的觉真的不一样，炕板太，床板却很柔，两个人颤起来的时候，很有觉。于是，小慧忘乎所以了，呢喃起来，狗也变得疯狂，小猪吃那样。

所以他们的家很净，跟娘娘山的土窝棚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小慧躺在床上就吓一，说：“哎呀，差掉下去，这东西…没底儿。”“噗嗤。”

这还了得？不打死你们这对贱夫银妇，老誓不罢休！他飞冲厨房，抄起一擀面杖来到儿房门前，二话不说，当！一脚踹开了房门。果不其然，儿屋的床上，被窝捂得严严实实，没看到脑袋，但看到了两个，下面有两双脚丫。

“放心，早晚我会飞黄腾达，让你跟孩住上这样的家，睡上这样的床。”狗跟小慧保证到。

是不是跟她离婚？为啥这倒霉事儿会发生我的上？他着一烟，要用尼古丁麻痹自己的神经，正在唉声叹气的时候，那边卧室的门开了，姑姑走了来。

“没事，咱是两，站大街上折腾，别人也不着。”

“哎呀，可不行，姑姑在外面听着嘞，羞死人了…”小慧抬手打了男人一拳。“怕啥？这是俺姑家，跟自己家一样，该咋折腾咋折腾。”狗说着，就来解小慧的扣。女人赶拒绝，可终究拗不过男人，衣服被狗瞬间剥光了。狗抱上小慧就表现一躁动，这时候，他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行动自如。“别呀狗，姑姑看到不好…”女人小声说。

狗笑了：“啥没底儿？这是弹簧床，城里人都睡这个。旁边还有沙发，坐上去跟棉包一样。”“哎呀，城里人真会享受，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女人叹一声。

男人抓时间将女人倒了，摸她的，亲她的脸，吻他的，啧啧有声…双手一路向下，摸向了小慧的跟肚。小慧起初是反抗的，但是立刻被男人撩得罢不能，浑麻，很快跟狗缠了。一男一女在弹簧床上鼓捣起来。

“哎呀不好！地震了？”他差坐地上。听半天听明白了，原来是儿的屋里发的响动。于是，老家伙竖起耳朵仔细听，这一听不要，立刻气得须发倒竖，怒发冲冠。

姑姑家在县城是数一数二的，老两是双职工，都是人民教师，姑父还是某函授大学的教授，文明家。

姑父瞅到女人，怒火再次窜天而起，扔掉烟就要她一掌。女人却赶上来堵了他的嘴，说：“你小事儿，我娘家那边的狗来了，跟媳妇正在儿屋里睡觉嘞，别影响他俩。”

为了避免尴尬，她不看电视了，赶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姑父是半夜12回来的，门就觉到不妙。房里好像发生了地震，地动山摇，山呼海啸，屋上的灯泡晃，吓得他赶扶住了门框。

“不知两在这样的床上折腾，是啥觉？妙不妙，得劲不得劲？”小慧十分惊奇。娘隔的，两在这样的床上折腾，上下一颠，还不摔地上，摔八？“那咱俩试试，试试就知了…”狗蛊惑。

很快，床板开始晃，发了咯吱咯吱的响声，女人的呢喃也变成了轻声的嚎叫。姑姑在外面看电视，听得清清楚楚，老脸红了，叹一声：“这对冤家啊…现在的年轻人真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