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边，倒的确还有两三位红了十多年的红牌，善于清词歌舞，但再过个几年，若不能被赎去，就要跟她一样，起老鸨的营生。楚江南掏一颗扎金锭，她被衣绷的白脯间，故作惊讶：“厉害，竟然夹了。”

一位徐娘半老的老鸨一见到楚江南，睛一亮。好英俊气派的公哥，以她的丰富阅历，以及熬不再需要亲自的地位，都想要勾搭一番，不钱也愿意伺候。

她一脸为难，十年前能当红牌的，如今所剩无几，大多是二十六七的岁数，在青楼，年纪算大的了，一旦不再青新鲜，很容易就被喜新厌旧的男人抛弃，除非确实姿不俗，加上通一两绝活，否则多半生意冷落，比如西湖楼船上那边，就清一全是琉璃坊这十年亲自拣选教养来的女。

她立即知来了位豪客，愈发谄媚，前这位公哥到了青楼，并无丝毫鸟的胆怯或者雀跃，神老自然，熟门熟路，是肯钱也得起钱的大爷，挽着楚江南胳膊，心底又是一喜，呦，没料到这位公哥见着清瘦修长，倒是健，想必在床上断然不是那类声犬多了就不太事的膏粱弟。

落雁甚至是避月，如此一来，更使得大明各地门增长阅历的士如奔来，再者，还有个规矩，哪位武夫闯了名声，例如单枪匹剿匪多少，只需报上名号，哪怕无分文，琉璃坊照样双手奉上如似玉的人儿。

“好得很呐！”她腻微：“不是自夸，比起寻常清伶，手脚伶俐百倍。”楚江南不置可否，：“甭废话，给爷找两位十年前在琉璃坊混过的红牌，年纪稍大无妨，会伺候人嘛！”

她只是如释重负，了老鸨的好妹没有给她介绍大耳的恶心客人，前公哥是难得一见的俏郎君，为他宵一刻轻解罗裳，她并不厌恶。

她得了惊人的打赏，一咬牙，给旁小厮使了个，再朝楚江南媚笑：“先由小厮带公去院，那位姑娘心，近几年不太愿意接待陌生客人，但还算卖几分面。这就去给公再喊一位红牌姑娘。”

由一位乖巧小厮着楚江南到主楼后的一栋幽静院。院的主人是十年前还是位琉璃坊的清伶舞姬，擅长西凉舞曲，长袖飘摇，当年便颇富盛名。

清伶舞姬见楚江南并不急，不像一些貌岸然的士族弟，瞅着风度清雅，一到了房中就手脚，她更加喜，殷勤煮茶，递给他一杯茶后，主动叫房内小清倌儿抚琴，她去内室换了一彩裳，翩翩起舞，宛若一只炫目彩蝶。

“这位爷太俊俏，家见了真着迷。”妇老鸨两只鸽愈发夹楚江南手臂，大胆腻声：“不知喜不喜快活时有人在旁伺候着，若不厌，倒是愿意力，绝不收双份的钱哩！”楚江南一掌拍在她上，大笑：“想老吃草，得看床上功夫好不好了。”

一时间，对世人而言，大有不上琉璃坊便枉到杭州的风气。楚江南再去银铺拿到手五千两银票，加上原先三千来两，光是银票，就厚厚一叠，他觉得还是不过瘾，特意自个儿揣着五六颗大金锭，也不嫌重。对穿越人士而言，尤其是功成名就那，金银黄白，对于楚江南来说只是外之。楚江南并没有直奔西湖，先到了城中的琉璃坊，正门悬着“琉璃坊”的牌匾，这牌匾据说还不一般，乃是儒家宗师自诩号风帅荀密的亲笔，将北派书法的古拙劲正与南派的疏放妍妙杂糅汇，不仅绝无非驴非。

而且大气磅礴中妙趣横生，这位经学大师荀老有三绝，诗词是一绝，书法是第二绝，第三绝尤为世人津津乐，便是调教幼女，经他之手五年以上的女孩，诗词书画无所不工，拉弹唱无所不，凤州贵族，都以豢养一两位荀老调教的女孩为耀，由他题字“琉璃坊”最是恰当，增万分。

楚江南一张银票，动作轻佻，随手那女人领丰大脯间，笑：“脯大，瞧着舒服。要是换成小的，公一般只会五十两。”那女人低轻轻一瞥，好家伙，竟是足足百两，好大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