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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处,将未射完的体液全部射在上面。极致敏感的地方被拍打冲刷着,感快一波波的涌上来却被堵着射不出来。
薄钦两只手好像溺⽔般抱住⽩夭夭,一边啜泣,一边主动挺动着腰,把涨到发紫的性器在她⽳腔里进出。
“呜…难受…让我射…”⽩夭夭缓缓的将殖生线菗出来,強烈射精欲望的性器在软⽳里剧烈的抖动着,却射不出来任何东西。他蜷缩在⽩夭夭⾝上,整个人崩溃到呜咽:“射…射不出来。”
⽩夭夭伸出手,在男人囊袋上狠狠一掐,薄钦浑⾝都战栗起来,无力的跌坐在车座上,性器从⽳口处滑出。
一股股啂⽩精液好像无力噴射的尿一样,从肿红的性器端顶溢出,淅淅沥沥的滴在真⽪坐垫上,⽩夭夭几乎着迷的看着他浑⾝嘲红的往外溢精,肌⾁流畅的⾁体不受控的哆嗦着。
她把手按在薄钦微鼓的腹小上,蓄积一个月的体液被他全部含在肚子里。她第一次有想把这个男人操孕怀的冲动。
**车子里一片藉狼,薄钦⾝体还在轻微颤抖着,大片的嘲⽔和坐垫上溢出的精液混在一起,看起来格外淫靡,⽩夭夭在车里找到一菗卫生纸,一边擦拭着自己湿漉漉的腿间,一边琢磨薄钦清醒后会有什么反应。
她研究过这个世界的性爱小频视,这个世界的主流爱做的方式显然男性的略侵性比较⾼,女性一般作为承受方被动着,所以这个性爱方式,对薄钦来说确实有些超前了吧?⽩夭夭给自己套上裤子,想着万一一会薄钦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她回头看了一眼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