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很辛苦吧？还要照顾妹妹？”“老实说，好像都是雯雯在照顾我。”说着说着，我不好意思的笑来，而老师也微笑。“那你们对雯雯有任何打算吗？”“打算？是指学业上？”

“以雯雯的成绩，要像北一女这样的名校是有勉，但如果是一般中职，我相信是不会太困难的。”于是我们又在她的学业上讲一讲，我就问老师：“雯雯她在学校表现好吗？”

我跟着老师走到导师办公室，她请我坐到招待客人的位置上，就有位女学生倒一杯茶给我。“听雯雯说，好像你们父母都在东南亚，所以家里只有哥哥你是成年人？”

还记得当时我们一群人可是打扫到最后，玩起游戏。冬天又的搭搭，真的是力与质的考验啊。我找到雯雯打扫的厕所，果然看到她正拿着扫把刮地板上的，并打扫着女生厕所。

“就是升学的事，主要都在讲这个。”然后我注意一下，不知不觉中人影变少了，应该是打扫完的人都已经又回到教室。

“我也陪你到教室。老师说你拿了寒假作业簿就可以回去，我们就一起回去吧。”“嗯！”她微笑又定的给我一个答复。

有时老师要学生事，还得厚着脸去关说一番，最后老师就又微笑着看我说：“那就请跟我到办公室。”

“雯雯她是跟我说过关于读书的事，但她也没有跟我说清楚她想升学或是有其他打算？”“那么你们家长的想法呢？”“父母亲还是希望她能继续升学，但这终究还是必须看她自己的想法。”

我回想起目前读的夜校，整个情况差多了，大家都动不动的，还得老师亲自带队下去打扫，难怪老人家会说越年轻的人越有活力。过一阵，正在看白云的我被拍一下肩膀，我回看见是雯雯站在我后，应该是打扫完了吧。她微笑着说：“哥，老师找你说什么？”

老师就很客气的微笑说着：“那请你先等一会，我上招待你到导师办公室。”然后我还记得老师就叫班长，并要他带着所有排长，打扫完时到教材室领全班的寒假作业。

“她一直都很乖，很听话，跟同学也都的很好，我也不太为她担心。”“等等我可以先带雯雯离开吗？快过年了，家里还有些事需要她帮忙。”老师听到我这样要求，就没有多少迟疑的，并跟我说等大扫除完，雯雯拿了寒假作业簿就可以先回家，反正今天也没什么事，学生也应该都可以提早离开。

因为她似乎不想继续升学，但这样只有国中学历，可能以后她真的要踏社会时，会有学历不足的困扰。”当时我停顿一会，思考老师说的话。

“因为为她的导师，而且她们也因为即将是毕业班，写过未来人生目标的表格，看完之后我总觉得雯雯她的未来计划对她自己本有不好。

然后我们又谈了不少，我都尽量将跟老师的对谈完整的告诉她，让她知所有经过，这时广播钟声又响起，宣告大扫除完毕，走廊上更是人烟稀少，大家都跑回教室去了吧。

而另一半的男生厕所，则也是她们班男生负责打扫的。我在外面看着，雯雯发现到我站在走廊，也兴的跟我挥手，知我的存在，就又回继续打扫。我转过，看着走廊栏杆外的世界，整个学校到都有学生走动，大家都忙于打扫，生气盎然的样。

当我又回到她的教室，到都找不到雯雯，她的同学才跟我说她在另一栋专科教室大楼厕所打扫。当时走在路上，看着一群学生边嬉戏边打扫，还真是勾引起我不少回忆。

然后就要卫生长等等广播开始后，就带领全班行全校大扫除活动，负责自己班级打扫与教室外其它负责清洁的区域。当时我还真的在心中想，这样老师风光指挥全班的情况，还真是只有国中小才能看见，像我中后可能大家都变了。

“哥，我必须赶回教室去…”她这样跟我说，正要转离开，我就握住她的手。雯雯看着我，以为我又有什么跟老师的对谈还没跟她说的。

担心雯雯会以为老师在责骂她，就抢先响应。“是我自己想先来雯雯平时上课的地方看看。”

而有几个雯雯的朋友，也站着听一会后，就跟雯雯说她们也要先回教室去，不想听老师找我谈雯雯升学的这些私事。

接着我们又聊了一会，听到广播敲响上下课钟声，然后有人宣布大扫除开始，老师才不好意思的跟我说她还有事要忙，所以我就笑着跟她说我了解，并说我要再去找雯雯，就离开导师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