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渐渐开了。骑在他上就没下来，是他听她指示换着姿势，抱着她在房间走。旅途漫长，沉韶靠在车上玩手机，来回切微信，最终退了去，开始查程厉的资料，她想起他女朋友的事情。程老师今年二十九，快三十还没结婚。

“爸爸好多了，他很挂念你啊…大小。”沉韶摆手“别这么叫我啦。这是你新开的店，连锁到a城了。很厉害嘛。”

沉韶把菜单递给服务员，她支着脑袋和他对视“程老师对我了解嘛。”程厉没讲话，低下看手机，不理她。

上一辈的叔叔伯伯她不了解，但听说了不少，男人用权力和金钱换来小女孩的，至多再换来一些崇拜，图的都是类似的东西，但程厉对她的很淡，白天赶路是这样，昨天在床上也是，她嗑了药，兴奋得不行，一开始没有适应尺寸。

但她认识一个大院里的，喜当红某某男明星，早些年红极一时，这段时间转型沉寂了一些，但依然很有影响力。沉韶看她包养男明星，带着他去旅游，玩个七天，有四个半天都是在宾馆里度过的。

沉韶听她讲，火锅正沸，余光看到程厉在下菜，安安静静的。田怜说这片cbd是这两年才建起来的，a城是盆地地貌，四环外有一温泉，一开始是山。

“田怜！”沉韶等她和旁边桌讲完，伸手打招呼。田怜看到她，面惊讶的表情。“大小！”她走到沉韶那桌。沉韶看了程厉，起跟田怜讲话“田伯伯最近还好吗？你怎么在这里呀？”田怜是沉韶他们家家的女儿。四年前，沉韶爸妈过世，沉谙住院，家里亲戚把她上法，一直都是田伯伯在照顾她。

她之前没包过男明星，殷北和沉谙也没有，年纪小嘛，搞音乐或者极限运动，旺盛的力被消耗得七七八八，总觉得自己已经够好玩了。异哪有什么意思。

早些年田伯伯承过沉父的恩，这两年因为原因手术后去山城静养，依然放不下沉韶和沉谙两兄妹。

程厉过菜，把菜单递给沉韶，连睛都抬，没有回应。沉韶埋汰他“你不知跟女孩约会不能吃火锅的吗，妆会。”程厉掀开看了她一“你不是喜吗？”

她等菜，有无聊，环视火锅店的环境，发现装潢门面设计得很有意思，隔圆桌坐满了十二个人，散场时叫了老板过来，后厨走来一个年轻的女人，沉韶意外认识。

“我们分手了。”田怜看她表情，知自己失言，说了两声抱歉，有心想问，皱着眉“虽然你不让我这么叫你，但大小永远是大小。如果当年没有你们家，我们家店也开不起来，总之…”

“刚开的新店，所以过来看看，早知你来a城，我应该去接你的！哦…对了。这顿我请，附近有一家店在卖你最喜的甜，我让店员帮你买过来…”

但有一个女朋友，也是圈内人士，是个相当有名的实力派女演员，他们结识于陈导的电影，程老师旗袍设计兼剪辑，女主角就是影后俞舒。算起来，他们应该往有三年了。沉韶合上睛。

再睁时，他们已经达到了目的地，从轻轨上下来，夜景被路边的摊贩亮，他们到了一片四环外的cbd。

当沉韶坐这片cbd里一间再普通不过的火锅店时，终于忍不住，开对程厉说“你觉得这个算是好玩的地方啊？”

“真的不用。”沉韶说。田怜有遗憾“好吧，殷北哥呢，他没跟你一起来吗？”沉韶沉默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