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的一番话让我听的目瞪可呆：他说的竟然丝毫不差！小吴去年八月参军就和我在一起，我又是文工团俱乐的生活委员，特别留心姑娘们的情况。

老金慢条斯理地说：“这丫今年不过十三，还没有人逮住过她这么小的女共军。她虽然还在长。

七爷见状冷笑：“不听话？给她们帮帮忙！”上来三个匪徒，一个住我的肩膀，两个分别抓住我的两个膝盖向外拉。我死命抵住，咬住嘴不声。

我们听的骨悚然，小吴控制不住惊叫起来：“不…”可没人理会他。老金伸爪一样瘪的手在小吴两间细的上来回挲，然后两只瘦长的手指分开了。小吴忍住哭，呜咽着扭动想躲开。

老金的另一只手伸到小姑娘后住她绑住的右手脉搏，像睡去一样一动不动，良久，他回手睁开对匪首：“恭喜七爷，这丫行！”匪首兴奋地问：“怎么讲？”

毫无知觉地躺在地上没有动。两个匪徒上来，把我的手拧到到后用绳捆上，然后架着我跪在地上。我的被绑了整整两天，已经没了知觉，并着跪在地上左右摇晃。七爷看了吩咐：“给她们解开。”

由于是岔开的，她最隐秘的分也毫无遮拦地暴来，雪白的下腹竟是光秃秃一片，只有一层浅浅的绒，两间一条细细的，几乎看不。土匪们都看愣了。

小吴闻言脸顿时变得煞白，那匪首已一把抓住了她的衩。她下意识地向后闪，却被两个匪徒住了，嗤地一声，草绿的衩被撕开扔到了一边，小吴全赤地展现在几个土匪面前。

匪首指指我们：“这是老三刚来的女共军，问什么都不说，你给看看。”那老金看看我们：“的能掐，好货呀！”七爷摸着小吴的脸说：“我过的最小的女共军，是去年那个十六岁的电话员，你看这个怎么样？”

我被大的恐惧攫住了。

那匪首开始搓小吴稚的，嘴里自言自语：“真是个儿！”忽然他抬起小吴的下，盯着她秀气的大睛问：“你多大？见过红吗？”

匪首说：“去年黑老三把一个十六岁的女共军搞大了肚，我逮住的那个女电话兵不争气，搞了多少次肚就是大不起来，你看这个…”

小吴的脸腾地红了，闭上睛无语，赤的肩膀微微发颤。七爷着她的下颌骂：“娘的，怎么全他妈是哑。去叫老金来！”

一个小土匪跑去，一会儿回来报：“金先生来了。”这时走来一个长着怪异的八胡的瘪老，他看也不看我们，向匪首拱手：“七爷有什么吩咐？”

但已经是女人了，她是去年八月见的初红，上次行经是今年八月十五，下次行经是九月十二。我给七爷挑个日，保证让她肚大起来，”

我心中一战，知恶梦开始了，虽然明知反抗毫无意义，但也绝不能向这群野兽投降。我下意识地夹了，小吴也像我一样直了并了。

老金抬起小吴的脸看了看，又挲着她近乎平坦的脯和直直立的仔细观察了一阵，回对匪首：“七爷赏我看看这妞的下盘！”

但她手臂被抓的的，又被木撑开，无逃遁，细小的被行剥开，了里面粉红的。那手指继续向里面钻，直到一个粉的小芽，才住它不动了。

几个匪徒给我和小吴解开了绑在上的绳索，我们俩双手反绑并排跪在冰冷的石板上。七爷藉着摇曳的烛光前前后后端详了我们一阵儿，用一手仗戳着我的脯命令：“把岔开！”

可我一个不到二十岁女孩如何是两个彪形大汉的对手，很快就被他们拉开了，他们拿来了一一尺多长两带杈的木架在我两个窝之间，然后用绳绑，我不得不岔开着跪在那里，小吴也和我一样被岔开了，直地跪着。

连那匪首七爷也看得两发直，啧啧称奇。老金却见多识广地说：“比去年那个多了，你看和下边都没长起来呢。”匪首问：“她能算个女人吗？”老金看他一问：“怎么，七爷…”

七爷来到小吴面前，一个匪徒给他搬来椅坐下，他开始拨小吴的光的脯上的。小吴虽然峰还没怎么发育，但已长的象小指尖般大小，经那糙的手指反覆拨，不多时竟立了起来，像两粒晶莹的玛瑙。小吴全绷，肩膀微微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