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前面的老二和老四一边一个抓住了我的膝盖向两边拉，那力量我本就无法抗拒，被他们几乎拉成一字，整个下全暴在这几个野兽面前。老三依然着我的下，看着我的脸，一手把挂着的汽灯又往下拉了拉。我痛苦的闭上了。

浑冷的不由自主地发抖，牙也直打架。我告诉自己要住，咬牙关，不能在土匪面前丢人、不能哭。他们视了我片刻，突然有人开了：“真他妈绝！”

几个野的声音附和着。我仍低着没反应。一只大手伸到我的前，勾住我的下，把我的脸抬了起来，我看见了几张火中烧的男人的脸。

我的手被绑在后，咬着牙吃力地抬起，在他示意的方向，汽灯下面、火盆旁边有个小小的石墩。

还没有等我回过神来，两个匪徒已经推着我了另一侧的一个山。一跨，一烘烘的腥气扑面而来，我心里猛的一。的黑乎乎的看不清楚，但中央的地上有一个硕大的火盆，里面的炭火正旺，冒着红里透蓝的火苗。

其中一个嘴里着臭气：“这张小脸，真他妈长的标致，给爷们笑一笑！”我摇晃着想摆脱那只大手，那手却用力住我的下，我看清是老三…那个把我们送渊的鬼。

我拚命夹着，一晃险些跌倒。四只有力的胳膊从后面抓住了我，两个烘烘、汗渍渍的地贴住了我光的后背，我无可逃。

三虎好像没听见我的话，继续盯着我的脸问：“老郑的家伙好使吗？让他了几回啊？”一血涌上我的，我觉得脑袋嗡嗡作响，泪就在眶里打转。老三又：“小娘们害臊，说不？说不让咱们爷们看看！”说着伸手去扒我并的。

我一来，里竟响起了几声掌声，接着呼地就亮了起来，有人亮了吊在的汽灯。五条大汉把我围在了中央，正是郭家五虎。

话音未落，一只大手已经攥住了我的一个房，上有人从我后伸手来，握住了我的另一个房。

老三笑嘻嘻地问：“袁小，恨我吧？老郑怎么样啊？他给了你什么好啊？”我恨恨地说：“放开我！”

我觉得嘴里发，两发，好像上要被烤化了，从知自己落到土匪手里之后，我就没再抱任何幻想，但当我一丝不挂地面对一群野兽的时候，我还是被恐惧淹没了，我到一大的寒气从里升起来。

两个押我来的匪徒知趣地退到一边，五双好像要火来的睛的向饿狼一样注视着我的，我觉得四周都被火墙烘烤着，我能觉到从围着我的五个男人上发来的量。

一个大汉从侧面挤过来，将一只光着的大脚在我两脚中间，膝盖我的两膝之间，把我的两分开，一只大手跟着就摸了我的大内侧。

石墩只有碗细，我坐在上面勉能撑住。我还没坐稳，五虎就围了上来，他们把汽灯拉低，我一丝不挂的被照的纤毫毕现。前面就是忽忽蹿着火苗的火盆，我能到度的烧灼，心里却是一阵阵冷的发抖。

山黑的，只有有一若隐若现的烛光，从望去，里面人攒动，可以清楚地听见男人有节奏的兴奋的哼叫声。小吴悲切的哭声好像就从拥挤的人中挤来，断断续续，还不时夹杂着几声凄惨的。

我并，低着看着自己的脚尖，我看到顺着大下来已经凝结的黏在灯光和火光下闪着诱人的光，这时响起一个男人迷迷的声音：“小娘们，抬起来，让爷们看看！”

火盆的四周，围坐着几个彪形大汉，都没穿上衣，几副光的膀在火光的映照下泛着油光，显着石一样的肌。

他这一说，几个土匪都松了手，我失去了支撑，一跌在了地上。老三使了个，老五走过来用光着的大脚拨了两下我的房后踹着我的肚喝：“起来！过去！”

我知任何反抗都是徒劳的，只能更加激起他们的兽，小吴那么可怜的哭求都没有换来他们一丝一毫的怜悯。我忍着就要夺眶而的泪，挣扎着跪爬起来，踉踉跄跄地挪到石墩旁，吃力地坐了上去。

老五一边骂着郑天雄一边在地上着手，另一只手抓住我的向外扒，这时老三闪到一边：“弟兄们莫急，今天这个小妞就是给咱们爷们玩的，还怕她飞了不成？”

忽然一声叫骂，那只大手又了来，那是老五，原来他摸了一手又腥又粘的。其余的几个人立刻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