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匪徒过来郭仪的吩咐卸下脚镣，把大的脚拉开，捆在相隔近一公尺的两个木桩上。大的被最大限度地劈开，不沾地浸在淌的泉里，红白两的浆在里漂了起来。

郭仪用手杖了肖大毫无遮掩的下，大两间脏乎乎的，糊满了血污和浆，一群苍蝇围着她嗡嗡转，不时有黑绿相间的苍蝇落在她红的下和凸起的肚上。郭仪咬牙：“先给这娘们净再说！”

接过鬃刷的是郭仪的大哥，他也有六十多岁。他用两个手指分开大饱受蹂躏的，噗地一声把刷大的。郭仪赶上前低声：“大哥，仔细着，别把孩给她掉了。”

“说着把猪鬃刷猛地在大里拧了一圈，然后狠狠地向外一，再拧着去。大小腹的肌剧烈地搐着，她咬了嘴一声不吭。

由于下没有支撑，大被沉重的肚坠着，吃力地着气。郭仪拿起那天曾过小吴下的猪鬃刷给老家伙说：“老叔，您是长辈，您先动手。”

郭仪一抬手：“不行，这小杂我留着有用。”又一个声音：“老七什么时候变得怜香惜玉了？”

老发狠地住大的咬牙切齿地捻着叫：“姓肖的，你这个小贱人，我郭家百年基业、千顷良田，毁在你的手里，我让你不得好死！”

老家伙一手接过刷、一手托起大的下狠狠地说：“姓肖的，你也有这一天，落在我手里，叫你来世都不敢再作女人！”说着刷已伸到了大下，的猪鬃把大已得发紫发亮的向两边分开、压扁。

郭仪：“她肚里的孽姓李，我到现在还没动过她，等老叔和各位兄长来一起置她。”上有人恶狠狠地说：“是共军那个李中？娘的，那老要往死了她，先把她肚里的小杂下来再说！”

万一生来是个男的，再宰了他祭祖不迟…”旁边的人看郭仪说着睛都红了，忙：“老七，人是你逮住的，当然你说了算，你说怎么置她，只要解气就行！”

手也都停了下来，半天忽然有人说：“这娘们怎么看着这么熟啊！”郭仪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咬牙切齿地说：“老相识了，你们怎么会忘了她！”一个耳熟的苍老的声音犹犹豫豫地问：“老七，难她是肖…？”

这群人是郭仪召来的亲族，他们要在肖大上发刻骨之恨，我的心不由得战栗了，这时响起一个一个油腔调的声音：“老七，你把这么个大人到手，怎么肚都大了才通知我们。”

我吃了一惊，抬一看，却是昨晚用手指折磨了我半夜的那个老。郭仪咬牙：“正是她，去年冬天带人到咱们桃源闹土改的肖主任，肖碧影！”

几分钟后，当老家伙气吁吁地停下手来的时候，大整个的下从阜到门全是一片通红，一丝鲜红的血丝冉冉升上面。

他来回拉动刷，没两下大的污就全被刷了下来，只剩下那两片红的在黑的鬃中翻。

郭仪在一阵哄笑中：“你们急什么？老金给她算过了，她肚里是个小婊，让她生来给咱们不比掉百倍？他毁了咱们一世的基业，我就让他老婆孩世世代代给咱们！

大被绑在木桩上的也开始痉挛，但始终没有发任何声音。老家伙得满大汗，着气直起了腰，把刷留在大里就不动了，另一个人接着上来，累了再换人。

那老家伙似乎有些不满地看了一郭仪：“她抢了我家的财、分了我家的地，我可没那份怜香惜玉之心！

郭仪冷冷地说：“老叔，这娘们不会死，我要她好好活着受罪，让我慢慢消受她，以解我心之恨！”我全明白了。

我可以想像她的痛苦，怀本来就使女人的生官变得分外，这几天大又被大批匪徒连续，内肯定已是度充血，被的猪鬃一扎，比刀割还难受。刷的速度越来越快，来时连里面粉的都被带着翻了来。

他们把大放了下来，拖到泉过的石洼旁，把她手上的铐打开，让她背靠岩把手捆在一个半人多的铁环上，这时她的浸在洼里，站也站不起来，跪也跪不下去。

匪徒们轰地一声炸了窝，那老一步上前揪住肖大短发，把她的脸仰起来“啪”地一声，一个沉重的掌扇过去，大苍白的脸上现了五个红印，立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