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嘈杂的人声，接着涌来一大群人，为首的是郭家老大。他首先发现了躺在地上浑发抖的林洁，见她痛苦不堪的模样，郭大虎狐疑地拉开林洁的双，仔仔细细地上下打量了一遍她赤条条的。

我明白，林洁今晚要受罪了，每被一个匪徒，她所忍受的痛苦要比平常大几倍。不容我多想，郭大虎的人已经打开了那边的木笼，小吴、施婕都被他们架了来。

现在我来了例假，想来这几天是不会有人来沾我的晦气了，我知这个想法很自私，大着大肚还在被匪徒们不停的，小吴只有十三岁也没有逃过这群禽兽的爪。

郭大虎诡秘地一笑：“你？你可替不了她。”我被他笑的心里一寒，不顾一起地喊起来：“你们不能这样，她是人，她怀着孩…”没有人理会我的叫喊，匪徒们架起我们俩，一前一后地了牢门。

特别是林洁，受了半天非人的折磨还要整夜让匪徒们，我至少能帮她们分担一痛苦。可我自己也是一个只有十八岁的季少女，一向受到边男人们的呵护，现在掉了狼窝，自己一向珍视的被人肆意，每天被十来个男人上千次的，现在连来月经都变成了一奢侈，我不禁悲从中来，泪止不住地涌眶。

我活动了一下，发现铐我的椅异常重，而且是固定在地上的，我本撼不动，忽然我的肚又疼起来了，而且越来越利害，接着下一阵，我猛地想起来：我该来例假了。

我分开低一看，一抹淡红的颜果然现在红的之间。我突然想起那天在郭仪房里老金说过的话：竟被他丝毫不差地说中了。

一会儿又拚命张开，好像这样能减少痛苦，最后她到一个低洼，那里积了一些从她里挤来的污，她拚命把坐到里，然后在地上猛烈地，突然她试图抬起，向几公尺开外的石冲去，可还没站直就“噗通”一声跌倒了，我急得快哭了。

地说：“你不说有你的苦吃，今天只是开个，今天夜里你伺候兵哥的时候再想想。我再告诉你一遍：你不过去，最后什么都得说来！”

我正暗自垂泪，门无声地打开了，老金象幽灵一样走了来。他扒开我的大，这时我下的经血已把椅溽了一小片。老金朝外面喊：“莲婶！”

我心中涌一说不的恐惧，其中竟夹杂着一丝轻松。我知，山里人都很忌讳女人来月经，别说沾上，就是看见都认为是大不吉。因为这个原因，我们女兵在营区的帐篷外晒月经带，当地妇女看见后大惊小怪地说我们没规矩。

连都没伤着，怎么这么要死要活的？”他想了想不得要领，挥挥手吩咐匪兵：“他娘的，拉走！”两个匪兵架起林洁走了。

郑天雄说完带人走了，林洁痛苦得满地打，满脸憋得通红，两条绞在一起死命地。

＊＊＊门后我发现不对，大被他们架着跟在施婕她们后面去了大厅，而我却被他们推搡着向的走去。

他们又打开了我们的囚笼，把我和肖大都解开拖了来，肖大仍在半昏迷中，被匪兵架在中间的站立不住。我鼓起勇气哀求他们：“你们放过大吧，她昏迷了一天，她肚里有孩呀。你们要她什么，我来替她！”

忽然我自己的下腹也一阵痉挛，接着就一一地疼起来了，我都蒙了，望着昏迷不醒的肖大和痛不生的林洁，我已经不知我自己的疼痛是真实的还是一幻觉。

有人应声来，是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年妇女，她垂手站在一旁，对赤条条被铐在椅上的我似乎熟视无睹。老金吩咐她：“叫老奎他们帮忙，去黑龙潭两桶，给这丫洗一洗！”

低声叫她：“林洁，你怎么了？”林洁一边绞着双，一边吃力地抬起，细声哭：“啊，死我了！我想死…“我不知如何安林洁，她是个非常的姑娘，能把她折磨成这样的痛苦不是用语言可以缓解的。

特别注意地看了她的和房，还特意把她翻过来审视了一下后背、和的门，然后松开手自言自语：“这老郑捣什么鬼，这妞浑上下好好的，除了有，下边的全叫他净了。

我被他们押到一个从来没有到过的山，我被在一张椅上坐下，双手被反铐在椅背上，他们就走了，我打量了一下这个暗的山，发现这里只有一张小床，里摆满了各奇形怪状的坛坛罐罐，还有几本发黄的线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