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向的规矩，凡黄闺女，都是七爷给破，然后才到别人。七爷拍着老郑说：“老郑啊，你立了大功，还客气什么，我现在要养蓄锐，就等着收拾姓严的这个冤家。这娘们开了苞弟兄们人人有份。”

边跟老郑说：“这娘们真是块窑的好料。”我当时在旁边都听见弟兄们咽的声音了。

在一群男人面前被扒个光，这是女人最难熬的时候。被捉来的女共军谁也逃不过这一劫，而且从那时候起就再也沾不上一个布丝，直到给死或卖掉，白天黑夜都永远是光赤条条的，随时都会被男人拉去玩。

喝一阵就站起来把姓严的浑上下一遍，尤其是女人下那最见不得人的地方，用洗了又洗，掰开看了又看，连都翻开洗了几遍。边摆还边哼着自己编的小调：“共军军纪真叫严，留给老郭来开苞。”

一会儿都等不得的。那天他有不寻常，打发了两个小妮以后，不但没张罗严队长房，倒叫人搬来了酒菜，挨着严队长摆开，有滋有味地喝了起来。

七爷知大家的心思，不慌不忙地解开了严队长的腰带。你们共军的腰大，带一解，任那严队长的怎么夹也挡不住往下掉。

完后七爷让老金给姓严的验，其实，这妹的一给扒来我就看来她还没有过男人。

女人破就是破一层窗纸，难熬归难熬，可就是那么一下。破了也就破了脸，这女人也就顾不得什么羞臊了，可这黄闺女是要要脸的。脸再厚的黄闺女在男人面前光了她也会无地自容，别说还给吊起来。

果然，老金验过后告诉七爷，姓严的还没开过苞，是个黄闺女。七爷乐得脸上开了，住严队长的下死劲一拧，这时候才见那妹浑一哆嗦。

唱过了就哈哈大笑，打我一次见七爷算起，还从来没见过他这么有闲心，其实明人都看得来，七爷的睛都冒火了，那神里都带着刀，牙早了，恨不得立时就把梁上吊着的这个白、灵灵、光溜溜的女一吃了，嚼得连骨渣都不剩。

七爷可不听那一，他就是要看女共军给男人摆时要死要活的样。他翻过一个小妮，劈开她的，在她的哭闹中重重地扒开细细的，把手指伸去拨了一阵，又凑近仔细端详了半天。

可七爷到底是老江湖，他知他用不着着急，他有的是时间。严队长在他手里，光着吊在他前，脚不地，上不了天也遁不了地，他没有什么可急的，说不定倒是那严队长急呢。

“说到这儿莲婶忽然停下来想了一下，像是自言自语地说：“也别说，还真有破例的，也应在这严队长上，不过那是后话了，七爷把姓严的扒光以后，命人把她两条拉开，拴在两边的上。

然后慢慢手指，放在鼻下面闻了闻，咧嘴笑了起来，接着他又转过去住另一个小妮照样摆了一番，这才直起腰来拍拍手说：“老金说的对，共军军纪不错。”说完他拍拍老郑的肩膀，指着躺在地上的一个妹伢说：“这妮麻烦郑参谋长给办了吧。”老郑受若惊，脸涨得通红，连连摆手。

老郑和五虎的人天喜地把两个哭成了泪人的小妮架走了，七爷其实是个急人，到女人，尤其是可心的女人，见面就扒衣裳。扒光了、洗涮净了就到床上开苞。

七爷和弟兄们扒共军的女人最看这个景，人吊起来只要一解腰带，任哪一个女人都要挣两下，可越挣掉的越快，他们看得越乐。姓严的很快就明白了，低着不再动弹，任七爷摆了，七爷这才上前，慢慢地把她上剩下的最后一条衩褪了下来。

他就这么搓了足有一个时辰，把那女浑上下搓了不知几遍，七孔八窍都摸了个够，这才吩咐我端来一盆，他亲自拿巾给严队长上上下下一寸一寸的洗。他的那个仔细，尤其是和下，了又洗，洗了又，把这女见不得人的私给红了才住手。

七爷忽然想起了什么，那两个小妮还捆在地上，正呜地哭呢。七爷让老金顺便也给她们验验。老金说：“不用验，共军军纪不错，这么的妹崽，肯定没开苞呢。”

弟兄们听了叫成了一片。七爷又对大虎说：“那个小妮你们哥们给办了吧，今天咱们都沾老郑的光，人人有吃。”

然后就一把一把在她上搓，一边一边念叨：“让你分我的田，让你抄我的家，没想到落到七爷手里吧！”那严队长就低着，一声都不吭，像个死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