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她的肚就涨得鼓鼓的。那时候她让弟兄们的，肚里已经有了货了，可是没显形，她怀孩其实压就没显过形，可那回那肚得比六个月的女人还大。刚刚完，五虎就要去挤，被老金栏住了，这时已经到了晌午，他让大伙都去吃饭，吃完后再说。

唯一的法就是以毒攻毒，叫弟兄们她，不歇气地，几回兴许就松开了，我看她还实，兴许能过来。老金没说完，七爷就吩咐开了，叫来了十个弟兄，叫他们挨个儿，不许歇气，那严队长有了动静上报告他。

拉到一边低声说：这也救不了她的命，最多缓一时。

七爷急了：有什么法只说，一个共产党臭娘们有什么舍不得。老金这才慢吞吞开：有个办法兴许有用，就是狠，也许就给死了，这娘们下边里里外外都了，怕是都给挤死了。

几个弟兄把严队长往旁边拖了拖，拽起她的就给她。这回我看见这个女共产党泪了。

看样她还想坐起来蹭，可她的本就坐不住，看来她是真忍不住，躺在那里一声低一声地哼，后来声音越来越低，牙却咬得越来越，脸也涨得通红。我明白，她是拚命憋着不，她还没死心。

老金摇摇：怕也未必，这娘们已是毒五内，要要憋怕是都由不得她了，七爷问老金有什么办法。老金犹豫了半天光摇不没说话。

到第七个弟兄把家伙来，第八个弟兄看仍没什么动静，刚要上去，老金一把抓住了他。大伙顺老金的光看去，只见严队长的嘴角在动，再仔细看她下面，被弟兄们得张开着的好像也在动。

七爷看着第一个弟兄的家伙那女几乎看不来的才离开。那弟兄在女上动着，血沾的两个人上到都是，男人的家伙在女人的里，严队长就像个死人，动也不动。那弟兄的家伙一来，大伙都抢着看。

并且留下来话说，如果一个时辰后还不见，就派人着她，直到她了为止。吩咐完他就去向七爷差了，那女人又被锁了笼，岔着，手铐在背后，抠不着前面她就挠。

戳去刚往外一拉，就像开了闸，哗的一下就来了，那弟兄赶躲在了一边，见严队长的大张着，一煽一煽的，哗哗地往外，淌了一地，来的黄的象上了颜，得大伙都往后退。不一会儿，没了，肚也瘪下去了，老金松了气，招呼几个弟兄：还得，还得让她，他三天三夜就没事了。

大伙匆匆吃过饭又回到牢房，见那女的肚还是鼓鼓地着，两中间一滴也没有。老五急了，上去住她的肚用力挤、。可下面仍是一滴也不见，最后给挤得从嘴里呛了来，老五让人住严队长的嘴又要挤，老金给栏住了。

他说，一定要她自己来才作数，别哪来都没用。老五一听就急了：臭娘们装蒜，她不，非要把自己憋死怎么办？

再加上她一直着，浑的都绷的的，肯定堵得死死的，自然就不来。我刚才给她放血就是给她去去，看来还不行，还要让她把浑的松开。可现在没别的法。

可那没有用，已经被老金给打开，最后她不住了，大概她也想明白了，就算她能憋，七爷也不会饶过她。

忽然一黄就了来，就像泪那么一，可得呛人。再看，来的又是白的了，老金一看有门，拍拍等在那的那个弟兄的肩膀，那弟兄趴上去，的家伙就戳了去。

整整一夜，毒已经到这娘们的血里面了，不能把她的血都放光，那样人也是个死。七爷瞪了老五一问：还有什么办法？老金沉了一下说：要给她把毒放来。

那神里清清楚楚地透一丝的绝望，一丝的害怕。再把她的肚大之后，老金让把她还关笼，叫不要动她，派人一刻不离的看着。

但来的除了紫黑的血就是粘糊糊的男人的东西，一滴也没有。老五急得直跺脚，老金咬咬牙，挥挥手，第二个弟兄又扑了上去。整整一下午，换了六个弟兄，严队长气越来越弱，肚还是那么大。

只有一个法，就是给她，只要她能来就有救。就怕她不。也没别的法了，死当活医吧。他刚说完，弟兄们已经七手八脚抬来桶，把严队长拖起来，拿大碗给她往嘴里。严队长有心不喝，可她连闭嘴的劲都没了，只能睁睁地看着弟兄们把一碗一碗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