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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个个跃跃卻试
说完他顾自走了,我的心也提起来了,林洁的下shen被郑天雄折磨一天,如何经得住这些专门挑chu来的禽兽的lunjian,我真恨不得替她去死。
郑天雄看看水liu了一地仍不肯屈服的林洁说:“好,你有zhong,我给你再加点码,看你还能ting得过去!”说完,他对几个匪兵轻声吩咐了几句,匪兵转shenchu去了。
他却蹲在了林洁的面前。他手里拿着一gen闪闪发亮的细丝,仔细地穿过cha在林洁yindi上钢针的针鼻,又死死地打了个结。
他又拿chu一gen同样的丝线,挽了个tao,从钢针上tao进去,小心翼翼地tao在yindi的rou突上,慢慢地拉jin,再打个死结,林洁的yindi被牢牢的拴在钢针上了,这时chu去的匪兵回来了。
他们抬来一个黑乎乎的机qi,我仔细一看,是郑天雄房里电台用的手摇发电机。我吃了一惊,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要对林洁用电刑,而且是用在她那无比jiaonen又饱受摧残的下shen。我愤怒地大叫:“你住手,你这个禽兽!”
肖大姐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也大声地抗议起来,郑天雄笑眯眯地走到木笼前对我们说:“你们也知dao厉害啊,那就劝劝林小姐,这电老虎可不是好惹的!”说完不再理我们的抗议,转shen回到林洁跟前。
他从发电机上接chu两gen电线,一gen与从林洁yindi上引chu的那两gen金属线拧在一起,另一gen接上一个小鳄鱼夹。他把鳄鱼夹夹在林洁一边红zhong的小yinchun上,恶狠狠地问dao:“林小姐,说不说?”林洁垂着的tou微微摇了摇。
只见凌luan的短发轻轻晃动了两下。郑天雄咬着牙命令dao:“开始!”一个光着脊梁的大汉拚命摇起发电机的摇把,机qi“嗡嗡”地响了起来。
片刻机qi上的一盏小红灯亮了起来,郑天雄“啪”地扭动了一个开关,林洁的下shen“辟啪”地闪起了蓝se的火hua,她原先ruanruan地挂在木架上的shen子突然绷jin了。
“啊…”凄厉的叫声震的人心里发麻,四肢拚命挣扎,cu大的木架都被她挣的“彭彭”作响。
两个拽着他yinchun的匪兵早撒了手,可那两片红zhong的yinchun像有人拉着一样直立了起来,cha在yindi上的钢针“嗡嗡”地响着不停地颤动。郑天雄看林洁的yan珠都要瞪chu来了“啪”地关了电门,林洁的shen子ma上ruan了下来,大口大口地chuan着cu气。
郑天雄问:“说不说?”林洁决绝地摇摇tou,电门“啪”地打开,林洁的shen子像一面被风扯起的旗,呼地又绷jin了。
全shen每一块肌rou都在chou搐,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再次在黑牢中响起:“啊…呀…”每到林洁快昏过去的时候,郑天雄就关掉电门。
然后再打开,反覆十几次之后,林洁的叫声越来越弱,最后,当她下shen再次“辟啪”作响地闪起蓝se火hua的时候,她qiang直的yinchun扇动了几下,一gu浊水控制不住地从她yindao中pen涌而chu,她失禁了,人也跟着昏了过去。郑天雄看看昏死过去的林洁,低声骂了句什么,对他的人说:“弟兄们先歇口气,回tou再来整治这娘们。”说完带着一群匪兵垂tou丧气地走了。
林洁仍被绑在石台上,yindi上还cha着钢针,yinchun象喇叭hua一样张开,一侧还挂着一个闪闪发光的鳄鱼夹,她低垂着tou低声shenyin。我shen旁的肖大姐关切地叫着她:“林洁,你怎么样?”
我们也急切地低声呼唤起来,连叫了几声,林洁的tou轻轻动了动,mei丽的大yan睛微微张开,当看到我们关切的目光,yan泪扑簌簌淌了下来,她轻声地哭了:“大姐,我疼…”
我们都不知说什么来安wei她,肖大姐一字一顿地说:“林洁,jian持下去,绝不能低tou!”林洁liu着泪重重地点点tou,就又昏迷过去。
我刚想叫她,自己下腹一阵绞痛,冷汗liu了下来,yindao和gang门里sai着的东西像两gen冰冻的铁钎在我肚子里搅来搅去。
我听见大姐那里也在cu重地chuan息着,回tou一看,她的脸憋得通红,正吃力地扭过沉重的shen子,将鼓胀的ru房抵在笼子的木栏上moca。大姐是个jianqiang的人,如果不是极端痛苦,她是不会作chu这zhong举动的,我预gan到要chu什么事。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林洁再次醒了过来,吊在那里痛苦地shenyin。大姐似乎心烦意luan,仍不时在木栏上moca她的ru房,rutou上liuchu的yeti已不再那么清亮,带上了一丝殷红、一丝ru白。小吴在另一个笼子里“呜”地低声哭泣,施婕象大姐姐一样在安wei她。
我自己被腹中的寒气和绞痛折磨的坐卧不安,想到自己已被彻底剥夺作女人的权利,我不禁暗暗垂泪。门又响了,郑天雄带着一群酒足饭饱的匪兵闯了进来,他摘下林洁下shen的电线、鳄鱼夹和钢针,让人把发电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