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要胀破一样，上系着红丝线，随着走动的节奏一摇一摆。她的低垂着，发散地盖着脸。

殷大颤了一下，没有声，他又割了一刀，她的变成了三。他又照样把另一边的也割成了三，殷大的下被血染红了，疼得浑直打哆嗦，这时旁边的匪兵已把捆在木杠上的丁梅的双脚也绑在了木杠上，了她的。

郭仪嘿嘿一笑，：“窑？你见过这么贵的窑？这叫天姿国！告诉你们，她是满鞑正白旗的格格，要是有皇上，她肚里装的，说不定就是龙。”

她两间昨夜被的污渍还没有清理，粘乎乎、白一片惨不忍睹。几个匪首看着大白猪一样吊在杠上晃晃的肖大，不解地问郭仪：“郭老七，这是什么人？”

四面一片叫好声。说着他们把殷大掀翻，拉开她的大，一个匪首两手把她一边的绷，郭仪亮了刀。他在绷直的上割了下去，血了来。

“黄大炮咧嘴笑：“郭老七你别蒙人，共军军政治主任是师级，这副主任就是个副师级。看她这样，也不过二十几岁，还是个娘们，怎么可能是这么大的官？”

共军共产共妻，文工团里的娘们都是大官们的公用婆娘，我说她是个窑吧，一没错！“郭仪不慌不忙地问：“你们都没听说过肖碧影这个名字吗？”四周一片沉默。

上有人说：“对，我们给她们上烙上，官大的多烙，官小的少烙！”郭仪摇摇走到岔跪在地上的殷大跟前，一把住她胀发紫的咬牙：“女人里都有这么两块对不对？”他掏一把寒光闪闪的锋利的小刀晃了晃说：“我们就在这上面给她们分低！”

又一本正经地说：“她不仅是个格格，还是个共军的大官呢！”上有人问：“什么官？”郭仪抚摸着大那因倒悬而憋的通红的脸颊说：“共军四十七军政治副主任。

忽然有人咬牙切齿地问：“肖碧影？你是说去年在桃源土改的那个女共军肖主任？”郭仪象找到了知音，一把拉过那人说：“对，老秦，你家也在桃源，你认认这是谁！”

说着拿一张照片。我离的远，看不见照片照的什么东西，但我看着这张照片熟，好像是肖大常带在挎包里那张军首长合影。那张照片是渡江后照的，肖大是其中唯一的女同志，因此被照顾站在前排，非常显。

郭仪笑而不答。大被抬到场中央，黑老三迫不及待地抓住她的发掀起了她的脸，所有的人立刻都看呆了，半晌黑老三才回过神来问：“郭老七，你哪这么漂亮个窑，还把人家肚给大了？”

看着几位可敬的大被土匪象牲一样置，我真是心如刀绞。匪首们哄哄地吵了一会儿，都看着郭仪，听他的主意。郭仪险地一笑说：“你们记得国军的军服肩膀上有个肩章？肩章上有杠杠，官越大杠杠越多？”匪首们一听都来了情绪。

老天开啊，我以为我的血海仇没报了，你们抄了我家，杀了我老…哈哈，你也有今天，你落在咱们爷们手里了！哈哈，我要死你！”

那个姓秦的匪首看看照片又看看大的脸，脸越胀越红，最后几乎是嚎叫着冲过去“啪”地一掌，打在大的脸上叫：“真是你？姓肖的。

郭仪从一个匪兵手里接过一件草绿的军装掀起上面的章说：“这是逮住她时她穿的衣服，你们看这上面写着呐。“有识字的土匪拿过去念：”文工团肖碧影。“四面立刻响起一片起哄的声音，黑老三大声叫着：“郭老七，说你蒙人吧！

这一年多，就是四十七军闹的咱们无家可归。我今天带她到这儿，就是让弟兄们一起拿她乐呵乐呵，给弟兄们气！”黑老三抓住郭仪的胳膊说：“郭老七，今天算你了筹，你说怎么置这几个娘们，弟兄们听你的！”

胡定南听罢迷迷地说：“这倒是个新鲜件，格格好像就是公主吧？咱们托七爷的福，也当回驸！”四面一阵狂笑。郭仪等他们都笑够了。

郭仪慢悠悠地说：“难得这几个宝贝凑到一起，又都是大家伙的仇人，我看得给她们留纪念，让她们一辈都忘不了今儿这个日。”匪首们立即附和，七嘴八地着主意，有人说在要房上烙记号，有人主张在上穿环…

众匪首纷纷问郭仪：“她真是四十七军政治副主任？”郭仪咬着牙：“我家老三冒死从她们老窝掏来的。我和她也有毁家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