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仪是有意让我再次受当众被剥光衣服的屈辱，他是在提醒我，不服从他，他可以轻易地让我无地自容。我终于象其他妹一样被赤吊起来了，这样反倒让我到轻松。可后面发生的事上就让我轻松不起来了。

胡定南先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低声问郭仪：“老郭，你捣的什么鬼，哪儿掏了仙女窝，刚个什么格格，又搬来个天仙。这是共军吗？”我低着，心里张极了。

我真怕郭仪把我的照片拿来证明我的份。尽我是这里唯一穿着衣服的女人，但我觉得我比那些赤的妹们更见不得人。

我像一只无助的小兔，在一群豺狼的利爪下任人摆布。我上绳索被解开了，衣服扣被解开了，军衣被剥了下来，上赤了，接着有人掉了我的腰带，在往下，我不敢用手去扶，任它到了脚下，全赤条条地展现在这群男人女人面前。我明白了。

有人喝了一大的，连声叫好，于是很多人都拿着碗来接，几只黑的大手抓住大洁白的房胡挤着，接了一碗又一碗，最后甚至有一碗传到了聚在的女手里，她们一边传着，一边嘻嘻哈哈地品尝。

大从昨天夜里被拉走已憋了大半天，就像泉一样，止都止不住，一会儿就接满了一碗。有人拿来另一只碗，解开了大另一个，大站在那里，两个房同时向外着，他们真把她当作了牲。

郭仪对那老鸨说：“桂，让哪个脱了跟她比比？”在老鸨桂的命令下，一个女满不在乎地脱光衣服，了黑瘦的。

匪们一个个爬起来的时候，四位大都在了地上。黄大炮命匪兵把大们架到墙的石台上，仰面绑住，岔开固定好。

随着那个叫桂的老鸨招呼，一大群挤在的女推推搡搡地围了过来，我浑发抖，这些同的目光象锥一样刺着我的心，比在男人兽的目光下还要难熬。

好一会儿，大的房才空下来，上恢复了上翘的模样，立刻有匪兵重新栓死她的，把她拖到给她准备好的枱上。那边，黄大炮已经安排好顺序，各山来的土匪黑压压一大片，他们已经开始吵吵嚷嚷地排队，几位大。

正在欣赏被俘女兵的土匪们看见我像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样，一个个张着嘴说不话来。倒是挤在女们低声叫了起来：“女兵，女兵！”我听见那个老鸨惊叹了一声：“天啊，女人穿上这衣服，真是媚死人不偿命！”

奇怪的是郭仪看着哄哄的场面一直没动，直到十几个妹都被赤条条地吊了起来，他才努努嘴，两个匪兵伸手把我从轿里拽了来，推着我来到场中央。

她们都很年轻，都在十几岁、二十，全是赤、绳捆索绑，有几个还着大肚。土匪们黄大炮的安排把她们一个个都吊在木架上，白晃晃一大排令人目惊心。

郭仪用糙的大手抚摸着我房上洁白细腻的肤说：“老胡，你看看这，哪家窑能找到这么灵的妞！”胡定南像是得了圣旨，伸手了我的房，说：“是北边的娘们，绝！”

黄大炮大着嗓门叫唤：“弟兄们，咱们照老规矩，选个魁，魁得烟土一箱。”郭仪撇撇嘴说：“照每次那样，你选你的人，我选我的人有什么意思！”黄大炮问：“那你说怎么办？”

郭仪只字没提照片的事，只是一颗颗地解开了我前的扣，拉开军装的襟，我鼓胀的房象迫不及待似的挤了来，我看见所有在场的男人都瞪大了，睛里闪着贪婪的光。郭仪对那院老鸨招招手：“桂，把你那帮儿都叫来！”

郭仪见围在旁边的男人们里都要火了，忙说：“给弟兄们看看她的？”四周立刻响起一片附和声：“快，快！”我悲哀地快要哭了。

＊＊＊黄大炮回到的中央，对各路土匪说：“弟兄们，把你们带来的娘们都带上来吧！”里顿时成一片。我悲哀地意识到，我受辱的时刻来了，不断地有土匪推着、拖着、架着我们的妹，来到中央。

从土匪们互相的介绍中，我知她们中有女土改工作队员、女军医、女卫生员、女电话兵，还有一位是刚从学校分来银行工作的女学生。

当肖大被架起来的时候，有个土匪忽然指着大上的红丝线，问郭仪：“老郭，你这宝贝带的这是什么东西？避邪呀？”郭仪嘿嘿一笑，让人拿来一只大碗，伸手解开大上的红丝线，一忽地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