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兵把她的双手铐在床，分开她的双，郭仪翻压上她的，将在我手中起的狠狠地她的下，嘴里还嘟囔着：“咱也试试大学生是什么滋味！”

再被拖草房的时候，我几乎已经没有知觉了，整个下半好像不是我自己的，太晃的我睁不开，我不知这半天一夜上爬过多少男人，只知门收钱的小筐堆着小山一样的银元。

对面白晃晃的消失了，肖大被人架回山继续让人去了，两个匪兵拖了另一个赤条条的女人来，我认是丁梅。她的下显然刚刚洗过，白白的大中间红的发的非常醒目，油黑茂密的耻泛着亮光。

院里挤满了各式各样的男人，川不息地在各个房里动，而院原来的女都放了假，只有我们十几个妹在土匪和嫖客的下挣扎、。肖大的挤光了，我捧着像一门小炮一样着的，跪在那里不知所措。

和两边不断传来男人的吆喝声、笑声和女人的声、哀嚎声，大分帮听说土匪们在这里“赶集”都停下来不走了。

邢大诡秘地一笑答：“老郭，你那女鞑还没生，是哪来的？实话告诉你，你家老三那方可是从我这抄来的！”两人哈哈大笑。

这一夜等着我的是比死还要难过的十八层地狱啊。我心中竟忍不住暗暗谢那个叫桂的老鸨，肯定是她偷偷把我的“价”提了一倍，否则…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白越来越大，在上挂不住掉在了地上，所有的人都惊呆了：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没有任何怀的迹象，居然被生生挤了！

好一会儿，小苏的叫声变得嘶哑，脯被的红紫一片，两个直立的上却同时现了两个白。

从土匪们的议论中，我知这个女孩姓苏，十六岁，初中毕业在衡参加工作，被分到合作银行怀化分行工作，前不久参加押款到农村合作社，土匪半路截款，她也不幸落爪，那个大胡土匪，正是抓到她的那土匪的匪首邢大。

我重新被架山，所有的匪首都已经在这里了，他们个个满面红光、心满意足的样，我的的象被去了所有的骨，不要说跪，连坐都坐不住，他们就把我吊在郭仪旁，我的脚下上就积了一大白的浆。我以为可以气，但定下神来才明白，这里正上演着另一场惨绝人寰的惨剧。

“今晚随便，一次二十大洋！”“这么贵啊，五个窑啦！”“嫌贵你别上，等着玩桂那帮柴禾妞吧，我可是钱都了，前边排了三十多人呐…”…天啊。

她也没能逃过被的厄运，稀疏的上沾满了白的粘，两条大不由自主地岔开、微微发抖。一个大胡匪首正摆她的，我认她是昨天提到的那个在银行工作的女学生。

拽着我胳膊的手用力把我推了人群，匪兵在大声喊叫：“别急，爷们还没玩完呢！”我被推旁边的另一间草房，手又被铐死在床，无休无止的又开始了。

床上响起一阵阵“噗嗤噗嗤”的声音，丁梅洁白的在郭仪下前后摇动，丰满丽的房在他一双大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她痛苦地偏过，我觉得她那一双无助的大睛正盯着我，我到无地自容，赶地低下了。

他把飘着血丝的端给众匪首品尝，小苏已经像死人一样吊在那里一动不动。碗端到郭仪面前，他抿了一白绸般的悄声问：“老邢，你说实话，这妞是不是肚里有货了？”

邢大那双熊掌般的大手正无情地着小苏前那对小小的房，他每一下，小苏就浑颤抖着拚命哭叫：“啊呀…疼啊…”邢大丝毫不为所动，用力地着，小苏凄惨的叫声在宽大的山中回响，里所有的土匪和挤在的女们都好奇地看着他的动作。

邢大见了，得意非凡，让人拿来一个大碗，在小苏痛不生的哭叫中将带着血丝的一滴滴挤碗中，直挤了将近一个小时，小苏的哭叫变成了上气不接下气的息和泣，碗里的居然有了大半碗。

两个匪兵抓起我的胳膊把我推门外，我隐约听到后传来了丁梅抑制不住的痛苦。刚一门，我上被一大群人围了起来，不断有人议论：“这就是郭老七带来那个俏丫？真是赛过天仙！”

一个小姑娘被吊在的中央，踮着脚尖勉够着地，看样她比小吴大不了多少，是个典型的南方姑娘，瘦弱的，扁平的脯，一肋骨清晰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