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三太保可不是吃素的，落在它们群里，给你个几几，老爷们都受不了，最多不过两个时辰就哭爹喊娘的求饶，何况你个小娘们？那群畜牲这些日天天折腾那个姓严的，大概早腻了。

郑天雄急的面红耳赤，急急地说：“七爷…”郭仪不耐烦地打断他说：“就这样了，要觉的不值就算了。”郑天雄还想分辨，看看郭仪的脸，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红着脸开门去了。

我大惊失，我不知小邵为什么会屈从土匪，作如此见不得人的举动，反正我不会，就是把我碎尸万段我也不会。我低着，一声不吭。

郭仪住我的，把我的脸往他的下压，我的嘴和鼻已经挨上了那团乎乎的臭，一腥臊和香混合的气味冲鼻而来。我拚命摇着。郭仪一边用力住我一边说：“妞儿，张嘴！不张嘴让你和那个姓肖的都没好日过！”

那天夜里我和大被给四、五十个上就要下山的土匪。这群亡命之徒下山就不知还能否活着回来，因此特别疯狂，下手也格外地重，我和大都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我知这是郭仪有意惩罚我，但大着肚跟我一起受罪，更让我痛不生。

不知为什么，林洁嘴青紫，浑漉漉的，脚尖还在淌着，下刚结的痂全都脱落了，粉红的，似乎被泡的发白。最可怕的是，从她张开的两间可以看到她的和门都像小孩嘴一样咧开着。

＊＊＊第二天早上我们被架回牢房时，吃惊地发现郑天雄正在指挥着一群匪徒把林洁往房梁上吊，她的双手被铐在背后地吊起，吃力地弯着腰，几个匪徒正把她的两行分开，扳的笔直，往地上的两个铁环上绑。

你现在赶招来，我们上送你去国养伤，脱离这无边的苦海。你不招？那是不可能的，军统局的审讯专家带着国最新型的审讯材上就到了，到了他们手里，谁也不住，尤其是女人！

特别是她门内侧的都可怕地向外翻着，现紫红的颜，像是受过重创。她大内侧的肌不时动一下，看来非常痛苦。我心中掠过一丝不祥的预，难这一夜她被…

郑天雄似乎不在意地翻着林洁显然饱经蹂躏的下，假惺惺地问：“林小这一夜受苦了？那下面的滋味不好受吧？”我心中一：林洁昨天夜里果然被抛了那恐怖的地狱。

我的心呼地沉了下去，却听郭仪接着说：“人给你们，不过，不能带这卧龙山。你们就在这儿审，是死是活我不，我要是兴了说不定床上来玩玩。”

郑天雄瞟了林洁一说：“那地方本来是七爷给仇家预备的，十三太保也是专门用来对付七爷最恨的仇人的。你其实和七爷无仇无怨，犯不上受这份活罪，可谁让你不听话，惹翻了七爷呢？”

我听到这儿心里咯登一下，这些东西，都是土匪们最缺的货，听说这里一百块大洋就可以买一个女人，即使是被俘的我军女同志，五百块大洋也就随便买卖了，机枪、弹更是有钱都买不来的东西，对土匪来说比人命都贵重。

我心里在血，暗暗地哭：“大，小袁对不起你。”我死不张嘴，郭仪折腾了半天没有结果，最后叫人来吩咐：“把那个姓林的小妞带来，这丫给二虎，赏给明天下山的弟兄！”匪兵把我拉去了。

你去正好给它们换换味，怎么样，闹的够的吧？昨天一夜没消停吧？难熬啊！”郑天雄假装怜悯地说：“你要是不听话，七爷天天把你到下面，熬又熬不住，死又死不了，生不如死啊！”“说到这他猛地托起林洁的下：”林小，我这有个好消息：你在国盟友那里已经挂上号了。

郭仪似乎很兴奋，笑嘻嘻地对我说：“妞儿，看见昨天那个大肚电话员了吗，照她的样给七爷把宝贝添净！”

不待我多想，郑天雄走到已经被捆好的林洁前，糙的大手在她伤痕累累的下摸来摸去，林洁被绷的不时疼得发抖。

烟土、十机枪、五十万发弹，外加十万大洋。货上就上路，送货的人再把那个姓林的小娘们带走。”

我透过一气，发现郭仪的在我手里已经了起来，我愣愣地跪在那里，等候着他的发落。

这么多的东西的诱惑郭仪本无法抗拒，林洁恐怕在劫难逃了，她一旦落国民党或国人的爪…后果我不敢再想了，我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郭仪开了：“好！这笔买卖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