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的惨叫迸了咬的嘴。我的心都碎了，不知怎样才能帮大减轻一痛苦。可土匪们本不让她得到丝毫息，不停地折磨她。我只有睁睁的看着大，在残忍的土匪手里痛苦地挣扎。

那匪徒一把抓住大沉甸甸的房用力着说：“臭娘们耍死狗！”后来的匪徒住大另一个紫胀的，端详着胀的像个充足了气的气球一样的房，和那上面象蚯蚓一样扭曲着的青：“够这娘们受的！”说完，对另一个匪徒使个说：“咱看看下边。”两个匪徒各扳住大的一条用力向两边掰开，大只徒劳地挣扎了几下就无奈地放弃了。

小吴抬起哭红了的睛，看见我，泪更止不住了，满脸都了，她边哭、边抓、边对我说：“袁，死我了，疼死我了，我要死了…”说着，用沉重的向岩撞去。

我刚想安她两句，火堆旁那个土匪了站了起来，抄起一木走过来一边着小吴沉重的，一边低声吼：“吵吵什么？给老跪好！一天没挨小了是不是！”小吴的哭声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泣，我心里却像火烧火燎一般：“小吴只是被他们用洋芋蹭了几下，就已经难受的痛不生，可那整的洋芋在大里已经半夜，她怎么熬的过来呀！况且，她在哪里呀？”

＊＊＊在大悲惨的声中，天渐渐发亮了，里有了动静，郭仪起来了，他起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叫人把大拉过来。劈开大一看，大的已经成了个小馒，两片残缺不全的直直的竖着，的发亮。

脸越来越白，开始打晃，坐在脚跟上拚命地蹭。

不一会儿，从她的腔里传了低沉的。大似乎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忘情地磨着、撞着，声也越来越，越来越无顾忌，她那长长的、痛不生的开始在整个山中回响，夹杂在所有男人低低的鼾声中。

我知大是个非常的女人，可涂满的洋芋，加上蹩了一整天的，连她都忍不住，我不知会有多么痛苦。大概是磨减轻了大的痛苦，她磨的节奏竟越来越快，磨当中，下也在有节奏地撞击岩。

说着，住洋芋竟在大的里拧着转动起来，大浑的肌立刻剧烈地颤抖起来。

大的在这不长的时间里像发了酵一样竟胀大的变了形，变得厚、胀，向上直立着发紫发亮，包裹着丑陋的洋芋。匪徒小心翼翼地用手指了大紫亮的，大立刻激烈地扭动，嘴里发“丝丝”的声音。

后来的那土匪住大的大，住小小的洋芋：“肖主任你忍着，不是我不会心疼漂亮女人，七爷有话，让给你上上弦，谁让你得罪了七爷呢！”

少许，见匪徒们没有什么反应，大稍稍转过，将沉甸甸的房靠在糙的岩上磨起来，雪白柔的房在黝黑糙的岩上磨来去，看得我泪忽地了来。

看守的土匪也发现了躺在地上的大，冲过去用脚猛踢大的肚和下，嘴里叫着：“臭娘们，给我起来！”大的猛地蜷成一团，缩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有两还在下意识地来回蹭着。

忽然她抬起，看看旁躺着的郭仪和看守的匪徒都没什么动静，悄悄地向旁边挪动了一下，地靠在了黝黑的岩上，长长地了一气。

就在这时，我听见郭仪那重的鼾声从被窝里传了来，我的也开始发沉，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哭泣声惊醒，下意识地往大那边一看。我不由得心里一惊，大不见了。

敞开的大中间是一副令人目惊心的景象，中间还着那个疙里疙瘩的洋芋，四周满是稠的白浆，不知是洋芋的还是大里的分。

我焦急地用睛寻找，这才发现乌黑的岩下蜷缩着一个雪白的，那毫无规则地在冰冷的地上扭动着、磨蹭着、撞击着，撕心裂肺的已经变得有气无力。

那土匪弯下要抓住大的一只胳膊往上一拉，竟没有拉动，正要发作，从的另一边，摇摇晃晃走过来另一个土匪。这个家伙看来是来换岗的，见原先那个看守正在与大纠缠，忙凑过来问：“怎么啦兄弟？”

我心中一阵发慌，急忙寻找哭声的来源，却见跪在我旁边的小吴早已着大肚斜靠在后的岩石上，一边低低地哭泣，一边用被捆在背后的小手拚命地在两之间抓挠。我偷看看看守的匪徒还在火堆边打嗑睡，悄悄地叫着小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