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立刻就被火中烧的男人包围了，无数双大手伸向我们，在我们上随意摸索，忽然有人大吼一声，是郭大虎。他喝退了众人，挨个着我们低下、撅起、岔开。

满手是血的汉手持尖刀正向我们的心窝刺来，我睛一闭，等待着一切都结束的那一刻。一阵吆喝打破了我的梦，一群大汉挑来一坛坛的酒，摆开大碗一个个斟满。

一个长着八字胡的老家伙站到木搭的枱上大声宣布：“今天七爷请客，酒随便喝、随便吃…”然后他向我们这边瞟了一，迷迷地眯起睛：“女人嘛，老规矩，打对折！”

远远走过来一行人，我认打的正是郭仪，不禁心里一阵张。郭仪和场里的人一一拱手打过招呼，然后一起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走到我们跟前，郭仪眉开笑地指着我们说：“我给各位拜年了！

外面腾腾的味、酒气和血腥气阵阵扑来，一个个满嘴酒气的男人打着饱嗝压到我的上，起劲地，放的浆。

我渐渐被这龌龊的气和淹没了，失去了知觉，直到我被两个大汉架屋外，我的脑里一片空白。我发现天已经暗下来，门的竹笸箩里已装满了银元和铜钱。

猪的大汉们开始把猪往架上吊，猪羊“吱吱”的胡叫着。我们给拉到一旁，跪成一排，只有小吴还穿在杠上，两个汉抬着站在一边，忽然传来“嗷”的一声哀嚎，一重的血腥气飘来。

有人端来一个木盆，里面装满了被人啃过的猪羊的骨。我脑发懵，不知他们要我什么。

那里有块简单的铺板，我被仰面推倒在铺板上，接着就有一个大块的男人扑了上来。旁边传来了同样的声响，接着响起了小吴悲惨的。

可前这盆骨…他们要我像狗一样去填饱自己的肚。我的泪了下来，可我不能抗拒，着泪伏下去叼住了一骨。

有人在我上踢了一脚，大声吆喝起来，我下意识地向旁边瞟了一，见施婕跪在地上正撅着，贪婪地啃着她面前盆里的一骨。我忽然觉得肚饿了，饿的前心贴后背，从昨天早上到现在我还粒米未。

当我们再次被架屋时天已经大亮，平坝上一片狼藉，到是猪羊的骨，远的木架上挂着一排剥下来的猪和羊，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和臭的气味。坝上聚了几群男人，他们脚下堆着一堆木箱，睛盯着我们这边议论著什么。

我被几个大汉架到一个大院，院里已熙熙攘攘聚了很多人，全都是男人，围坐在几张大圆桌旁，兴采烈地喝酒。

“咯吱咯吱”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刺激着在场所有男人的神经。又有人叫起价来，很快又来几个男人，站在我们后，一边浇，一边在我们上起劲地搓洗起来，小吴就那么穿在杠上，被两个大汉扛着，一个红脸大汉捧起桶里的凉，抓住她白的房搓起来。

我心里像被了一刀，原来后面那排茅草棚才是给我们准备的，我们仍逃不作男人机的命运。

我看见不远一个汉手持尖刀，一猪的心窝。那猪吊在架上，没捆的两只脚蹬，一鲜红的血冲老远。我心里忽地一，不知怎的，恍惚觉得架上吊的白的是小吴、大、施婕和我自己。

三块、五块…价钱攀升到十块，终于没人再叫了，来的是个白胡的老，他一把挽袖一边走到大跟前，在众目睽睽之下，把瘦的胳膊了大白皙的大中间。

一双的大手顺着我的沟连搓带抠，我一动不敢动，一声不敢吭。不知过了多久，四只大手把我拉起来，架了茅屋。

有人担来几桶，放在我们边。周围立刻哄声四起，人人蠢蠢动。郭大虎摆摆手叫：“乡亲们别急，这几个娘们就是给大家玩的。咱们先给她们洗净，谁的价钱谁就过来下手！”他话音刚落，上有人叫：“我一块钱！”周围哄的笑成一片，有人叫：“我他妈两块！”

今天就让这几块料堂会，好好伺候各位老爷，各位尽兴啊！”他话音一落，早已拳掌的男人们分朝我们扑来，几个人抓住一个，架起来就走。远远地，我看见郭仪带来的人把堆在地上的木箱抬走了，我认来，那是一箱箱烟土。

与此同时，一只大手伸我的下搓洗起来，我的房也被两只大手捉住，连带挤。过了一会儿，着大肚的小吴被拖了来，而我和施婕被架回屋里继续供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