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郑天雄凑了过来，拉住他低声耳语了几句。军长不相信地问：“当真？”

军长说：“我听说共军那边的娘们都烈得很，要降服比男的都难。”郑天雄“嘿嘿”一笑，：“那得看落在谁手里，这几个可是都已经收拾得伏伏贴贴。

腰和衣襟大敞着，白生生、圆的肚。只有我的军装还合，军长在一旁看着我都直了，他的当时就鼓了起来，穿好军装，他们又给我们重新铐上手铐、钉上脚镣。

喝到酒酣，郑天雄对军长说：“军长，这四个娘们您尽玩儿，我保证她们个个听话。”

老金抢上来回答：“是，刚逮住她时，肚里的孩有四个月了，后来给她用了药，八个月就生了，生后上就又给她上了，现在有两个来月了。”军长问：“郭老七的？”

有人在后推了我一下，大打，我们手铐在背后，拖着沉重的脚镣“哗啦哗啦”地向那个鬼门关一样的小门走去。当大第一个现在门的时候，里面的匪徒们看见军长所说的共军竟然是个女的，顿时轰地呼起来。

打开包袱，里面是我们四人的军装，他们打开我们的手铐，命令我们把军装穿上。明知羞辱就从这里开始，但我们无法反抗，默默地穿上自己的军装。大的军装还是松松垮垮地在上。施婕和小吴却本就系不上腰带和扣，只好找了几草绳，草草地栓住。

以后我慢慢地说给您听。”看到他得意的样，我真恨不得天上打一个雷，把他劈死。吃过饭，我们被放下来，外面响起了急促的哨音和杂的脚步声。我知，前面又是一个鬼门关。郑天雄凑到军长耳旁，低语了几句，军长大声叫好，吩咐人取来一个包袱。

趁着军长去招呼队伍的机会，郑天雄把我拉到一边，从兜里掏一个信封，里面的一叠照片，险地对我说：“袁小，还记的这些东西吗？你乖乖地听话，我保证你少受罪。否则，我可不客气！”

大的脸白得像一张纸。军长笑得前仰后合，吩咐：“今天晚饭后全集合，参观这几个宝贝。老受共军的气一年多了，今天好好气！

当我现在大后的时候，屋里的吵嚷声忽然又低了下来，所有的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知是我这军装把我的完地勾画了来，勾起了他们作为男人的望，我恐惧的几乎哭声来。

那边的叫好声几乎把房掀了起来，我全阵阵发抖，这一关看来不是轻易能过去的。隔传来了吆喝：“把那几块料给我带来！”

郑天雄重重地。我真恨死了这个国民党特务，他亲手害死了林洁，现在又给军长坏主意害肖大。老这时又凑上来说：“她现在肚里又有了。”军长摸摸大光的肚问：“真的？”

老金摇摇说：“是咱们桃源的，到底是谁的不知。”老想了想，恍然大悟地问：“是那回过年？”老哈哈大笑：“那倒是不知谁的，那次三百多个男人，人人都过她，全是咱桃源老乡！”

我听见军长的公鸭嗓，在一片糟糟的嘈杂声中响起：“弟兄们，这一年多咱们被共军压的不过气来，有家不能回。今天，本军长来几个共军，给你们气，好不好？”

一个姓肖，还是个大官呢，去年带人在咱们那一带闹土改的就是她。我就是因为被她抄了家，无可去，才来投了军长。她后边那个我也见过，国军刚退那阵，共军的什么文工团来桃源县唱戏，满台都是漂亮娘们。

我听见坐在前排凳上的两个匪徒在议论，一个说：“这是共军吗？怎么个个长得天仙似的，还有两个大肚。是军长从哪个窑里找来给大伙气泻火的窑儿吧？”另一个却异常兴奋地说：“没错，确实是共军，前面那两个我认识。

我偷偷向前面望了一，天啊，黑压压一片攒动的人，虽然没有老说的几千人，但总有几百。人群又动起来，他们看见了后面着的肚、着白生生的肚和脯的施婕和小吴。

我真想一咬死他，可我知，我逃不他的手心。军长的队伍就集中在旁边一座大房里，那是他们的饭堂，有一个小门与我们所在的房间通着。

那天吃晚饭时，军长摆了一桌酒席，给老、郑天雄、郭四虎等接风。我们四人一字排开，被赤地吊在离饭桌不远的房梁上。他们一边喝酒，一边拿我们的开心，不时还有人起在我们前或下摸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