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天雄的声音仍很低：“是个女人。”军长纳闷地说：“女人？什么女人敢找上我的门来？”郑天雄说了一个名字，我没听说过，军长却腾地站了起来：“什么？程颖蕙？她居然敢找上门来？我正到找他们程家的人算帐呢！”

郑天雄打断军长的话说：“军长，你可能还不知，她还是那个吴文婷的亲娘。”我的脑袋“嗡”的一声就大了。

他们肯定不认识，否则军长不会这么长时间认不她来，更不会下这样的狠手整她。郑天雄又说话了：“军长您糊涂啊，吴文婷就是跟着姓肖的那个小女共军，就是在您的军中乐园里生起孩没完没了的那个小丫啊！

尽郑天雄有意压低声音说话，但我屏住呼还是听见了，他对军长说：“军长，有个人找您，早上就来了，我一直拦着没让见您。”军长不经意地问：“什么人，还值得你老郑挡驾？”

然后当着他的面把自己的下亮来，先把里面来的东西用手捧了放到嘴里吃净，然后用自己的手指伸去抠净，吃净，再让他看着，用把里里外外、前前后后都清洗净。

连续生下四个孩后，匪徒们决定中止施婕和小吴的生育，因为他们对孩本来就不兴趣，他们兴趣的只是验证那个看来不可能实现说法。

我知军长现在睡觉已经离不开女人，况且每次我们伺候完他，夜里在被窝里他还要发一次，所以就没把我送回去。再说在他里我们本就不是人，压就不需要防备，没想到让我在无意中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记得那是个下着雨的夜晚，我正在军长房里伺候他。尽他不时叫个女，有时还有台湾来的女人甚至日本女人供他解闷。

施婕和小吴就像当初被残忍地连续授一样，现在又要与我和肖大一样，被同样残忍地迫夺去终生的生育能力。我们对此都已经彻底麻木了。

但他还是喜把我们这几个被俘的女兵来糟蹋。他在喝酒，我跪在他脚下，他的指令添遍他的全，然后他的。起来以后，我就仰面钻到他的下，把他的自己的，想办法得他舒服，待他了，再来，趴下给他添净。

军长还在叫：“吴文婷？什么吴文婷？她是谁的娘？谁是吴文婷？”他还没明白，我却惊得目瞪呆。是小吴的妈妈。可我也糊涂了：小吴的妈妈怎么会找到这国外来？她怎么会和军长有瓜葛，小吴是长沙人，军长是桃源人。

有一番成熟的韵味。我虽然总是被得疲力竭，但毕竟刚满二十岁的年纪，材、面容都保存了诱人的魅力。我俩成了那一带男人们猎艳的号对象。

每次到他这都是这一，听大和施婕她们说，她们被每次到军长这里也是这一，这一作下来最少要两个小时，尽又辛苦又屈辱，但我们谁也不敢怠慢，每次作完都是汗浃背，象散了架似的。那天我已经给军长作完，规矩要钻被窝陪他睡觉了，谁知这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郑天雄险的声音仍很平静：“军长，你知她是谁？”军长一听就火了：“我不知她是谁？她是我家血海仇的仇家程世雄的女儿，是我德禄不共天的仇人吴仲明的老婆！”

我们是任人摆布的玩偶，是猪狗不如的，不过，老金这次失手了，施婕是再也怀不上了，而小吴竟在二十天后又怀了。

就在那年的年底，当小吴肚里的孩又有了七个月的时候，发生了一件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使我们本来已经被碎了的心又被人踩上一脚狠狠地碾成了烂泥。

尽老金用尽了手段，给她打掉腹中的胎儿，上她又怀上，最后老金无奈地对军长说，除非允许他割掉小吴上的某个官，否则他无非阻止这个只有十六岁的小姑娘继续怀第五胎。

军长听了哈哈大笑：“她生就让她生吧，看她到底能生多少！”结果，小吴就以每两年生三个孩的速度无法控制地一直生了下去，成了名副其实的生育机。＊＊＊

军长也觉得奇怪，开门一看是郑天雄，就把他让了来。郑天雄看我在屋里，言又止。军长看来了，拿过一副手铐把我铐了，推了里面放杂的小黑屋。

军长不断拿我们去炫耀，还经常把我们租给周围的院，用我们的赚取大把的钞票。一九五三年的五月，施婕和小吴真的同时生下来第四胎，匪徒们都叹服了，特意把我赏给他整整三天，供他独自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