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军长！”看着程小哭的梨带雨的样，我的心都了，谁知军长寸步不让：“让她歇歇？

让谁劳弟兄们啊？她肚大了？谁让她大的？我不让她大她偏要大。我还没找她算帐呢！她们一块来的四个娘们，别人都好好的，就她肚大的快，想偷懒啊？没门！本军长没这个规矩！”说完，军长一甩手，转坐到椅上去了。

程小一听，脸当时就没了血。她抱住军长的大哭：“文婷还是个孩，你要报仇就把我拿去吧！文婷才十六岁啊！又怀着，怎么能那样让男人糟蹋！”

正纳闷间，军长领一帮人推推搡搡带一个女人了屋。莲婶见她就愣了，莲婶说，这么多年在土匪窝里见的女人也多了，但这么标致、这么贵的还没见过。

莲婶摇摇，又了。她家在山里，她被掳匪巢的时候程颖蕙还没有生，她当然没见过她，但她听说过她。

你程家有我两条人命，吴仲明对我下毒手，搞光了我的队，还差要了我的命。就凭这，你死三回都不够！我搞搞他的女儿还不是应该的？我不过把她肚搞大了几回，那是我不知她是谁，现在我知了，就不光是大她的肚了，要让她天天跪在厕所门挨个给弟兄们添沟。”

提到了吴夫人，莲婶心里一动，但还是没明白这程小和军长有什么瓜葛。看她面容憔悴、圈红，像是遇到什么大难事。莲婶正纳闷，那程小突然一把抓住军长。

接着咬了咬牙抬起哭红了的看着军长说：“我来！”军长肯定当时就心怒放了，看的来，他早就等着这句话了，可他装着为难的样说：“这可不行。吴太太再怎么说也是朋友妻，不可欺啊！再说，劳军是个力气活，吴太太怕是不了吧？”

听了程小的话军长倒笑了：“谁说是糟蹋？这叫劳军。老的兵个个都是好汉，你的女儿能给他们那是她的福气！再说，当初你们不是先把她送给共军去共产共妻了吗？”

可前的女看样还不到三十，再说这程家的大小跑到这里来什么呢？军长见莲婶的样嘿嘿地笑了，拉着那女的胳膊对莲婶说：“这就是程大小程颖蕙，现在是吴夫人。”

莲婶这时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程小竟然是那个被土匪搞大过几次肚的姓吴的细妹的娘。心里不禁替她打起鼓来。果然军长板起了脸：“我还没跟你算这笔账呢！

程小低着说：“文婷是自己跑去的。她现在落到这地步也是她自作自受。军长也是她的长辈，求军长念她年纪小不懂事，给她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吧。”

军长嘿嘿笑了：“那可不行，你也看到了，我这里几千弟兄，抛家舍业跟我蹲这山老林，要再连个女人都摸不上，谁还玩命打仗啊？你们家姓吴的差把我的弟兄搞光，让他女儿劳劳我的弟兄也是应该的。公平合理，吴太太你说对不对。”

程小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朵，她趴在地上，着往前爬了几步，在地上碰的砰砰响，苦苦哀求：“军长，我给你磕了，求求你，求求你抬贵手，抬贵手啊！”军长翘起了二郎：“我这里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不，是一个萝卜两个坑。让她歇，你让我拿谁？”这一句话把程小挤到墙角了，她先是一愣。

程小见军长这副嘴脸，已经明白一下把吴小救去是不可能了，就想先缓一步。她哭着求你军长：“文婷六七个月的了，你发句话让她先歇歇，先不要劳军了。

也不还有几个大兵和莲婶在场，扑通一声跪在了军长面前哭：“军长，你行行好，放过文婷吧！我们吴家程家都念你的大恩大德！”

和你们这些女共军不一样，她一看就是大人家的小太太。军长一来就对莲婶说：“知怀化程家吗？”莲婶是当地人，虽未去过怀化。

她不止一次听土匪们议论程家如何有钱，也听他们议论过程家的小如何标致。甚至还有一些土匪打过她的主意，但谁也没有得逞。难面前这个丽端庄的妇人就是程家的小？算来她该有三十多岁了。

拽，推着她跟军长走了，他们走了一会儿，有人来把小吴也带走了，这一走就是三天，后来的事是听莲婶告诉我的。莲婶说，那天中饭后，军长叫她到他里屋等着伺候，她去后见我们四个一个都不在，就有奇怪。

但怎么不知怀化的程家呢。见莲婶，军长带炫耀地指着那女：“听说过程家的大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