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也不答话，转向程小，用一个手指抬起她的脸说：“你也认识认识，这是老金。别害臊，他是妇科圣手，见过的光女人多了，专门调理女人的。”说完忽然又伏下故意低声说：“你家吴小就一直是他调理的。”程小哭的全哆嗦。

他给放在程小两中间，那下面的东西都给照的雪亮，连里面的褶都看的清清楚楚。军长兴致地问：“老吴是不是老看这里啊？”

懂不懂，用劲夹，用劲！…唉…对了，用劲！开夹，作婊这是最基本的功课。”程小这样大人家的大小，哪里经过这个，可女儿在人家手里，自家也光着给铐着，再脏的话也得听着，再难的事也得忍着，在人矮檐下，怎敢不低啊！军长给夹的舒服。

从程小后面绕过去，摸了沟。摸了两把，他的手指竟然了程小的。程小浑一颤，不自在的扭了扭，怯怯地说：“别，别，那里脏。”军长可不听那一，大的手指已经去一个指节，还在往里面钻。

说话你不许跟我装聋哑。

我赶跑去叫老金，见程小张的气都不匀了，老金早就等在旁边屋里了，听军长一叫就来了，看见程小两只放光。

程小一，扑通就跪在了地下，那一对忽忽直颤。军长一把攥住一个，一手拍着程小的吆喝她：“岔开！伺候男人哪有夹着的！当婊了还装什么不好意思？”

说着就把中指了程小的，程小着泪一动也不敢动，军长一边往里面还一面说：“真他妈，像个黄大闺女嘛！”

要是惹的姓的上了火，把那个小货卖到南边去，专门让她大着肚给男人光舞。再拍成电影满世界放，那你们吴家程家就扬名了。”说完一程小的肩膀：“跪下！”

笑眯眯的蹲下，捋一捋那黑油油的羞，住了门那两片就往两边分，嘴里大叫着：“莲婶，灯！”我赶送了个汽灯过去。

程小战兢兢的岔开了，军长却不满意：“再大一，老看不清楚里面！”程小吃力的把开到最大，人晃了晃差摔倒。军长这下满意了。

军长指着程小：“老金，认识认识，我的老朋友吴仲明的老婆，咱们劳军院里吴小的亲妈，程颖蕙。大人啊。”然后又故作神秘地说：“知怀化程家吧？”

突然他问：“老吴有多长时间没上你了？”程小犹豫了一下低着细声：“我来有三个多月了。”军长骂了一句：“占着茅坑不拉屎！”

军长这才满意的了手指，在程小嘴上蹭着对她说：“好好学，不是劈开就能作婊的！”程小一边哭一边：“是，是。”军长甩甩手说：“好了！”程小刚长了一气，却听见他的下半句：“叫老金来！”

听程小只是泣，他重重地嗯了一声，程小吓的赶低声说：“仲明从来不看的。”军长嘟囔了一句：“傻，白让他占了。”

这时他的手指已全在程小的下里了，他一边搅一边说：“夹，夹！”程小忙并，军长啪地怕了她一掌：“谁让你夹？告诉你，在男人面前只许你开着！给我夹！

一面钻还一面问：“老吴没给你抠过吧？”程小闭着摇摇。军长不放过她：“抠没抠过？”

军长发话了：“老金啊，你来给吴太太检查一下，看净不净。”程小一听就傻了，她哪里想到把给人家还有这么多羞臊人的名堂，她鼓了鼓气抬起哀求军长：“不要啊，军长，你给我多少留面吧，再怎么说你和仲明也是同僚一场…”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军长嘿嘿冷笑着打断她说：“别跟我提你那什么仲明，他卖主求荣，卖同袍，我今天算的就是这笔账。再说了，谁知那个姓吴的有没有什么脏病？”说到这他摸着程小泪淋淋的脸，换了副嬉笑脸的气：“谁知吴太太有没有红杏墙啊？”程小听到这不禁嚎啕大哭。

忽然问程小：“吴太太生过几个孩啊？”程小红着回答：“两个”军长摇：“不像不像，像黄大闺女。”说着手指来。

程小羞的无地自容，哆嗦着回答：“没有。”军长叫：“荒废了，荒废了，吴太太我给你抠的舒服不舒服？”程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泪满面地着说：“舒服，舒服。”

见老金连连，他得意地伸大拇指：“程府大小。”老金也故作惊讶：“啊呀…大家闺秀啊，久仰芳名啊！怎么，来投军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