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军长火烧火燎地说：“就这就这，我受不了了！”说完也顾不上吴夫人下还是一片狼藉，朝跟他来的人摆摆，几个匪兵上来接过吴夫人，推了牢房。牢房里先是一阵杂的响声，接着就变成了有节奏的冲击和凄惨的。

一边笑一边上下打量着给匪兵们架着的赤的吴夫人。嘴里不停地叨念：“真是个宝贝。”

打量了老半天才说：“真是吴太太啊！长沙一枝呀！老你上辈积什么德了？可真有艳福！当年弟兄们谁梦没梦到过她啊，倒叫你小到手了！”说着用手作了一个下的动作问：“怎么样？”军长哈哈一笑：“就是好！”胡军长跟着大笑起来。

到糟蹋她的匪兵们自然不肯，还用下的语音戏她。过了一会儿，吴夫人被他们拉来清洗，她还在不停地哭泣、央求，正在这时老金来了，他让吴夫人跪在地上，用手拨她的下查看了半天。

那是个晚上，那天小吴已经叫了几次肚疼了，吴夫人恳求看守把分给小吴的男人转到她房里来，我们也一次次地求他们放过小吴。可没人听我们的。晚饭过后，门刚开，一个早就等在门的匪兵迫不及待地冲了来，冲三号就上了床。

可自家的女人怎么舍得啊，就是窑里的婊见红也不给啊。我们那边专门有人大价钱买见红的女人，当大补哩！”军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照你这么说，老补了几百年了！这回给你补！”

军长笑着，胡军长快步走到吴夫人边，迫不及待地握住了她的房，边边说：“娘的，我想这对宝贝儿有年了，没想到这辈还能上一回！”军长凑上来低声问：“老胡，雅间还是就这里？”

军长在吴夫人大上摸了一把，然后着手上的血迹冷冷的说：“少给我摆大小架。老这儿没这个规矩。别的女人见红不怕男人，就你气？”说完又转向郑天雄，笑不笑地缓和了气说：“老郑啊，吴太太到底是程家大小，你给吩咐一下，给她破个例，一次一洗吧！”郑天雄，胡军长睛发亮地凑上来队军长说：“老啊，我们那边有个说法，女人见红，她一炮十年大补！

然后洗着他血乎乎的手指面无表情地说：“女人来月经是天理，男人女人也是天理，两不相妨。你们接着吧，不碍事的。”匪徒们一阵哄笑，吴夫人哭的死去活来。

死过几遍了。

四五个匪兵闻声冲了二号牢房。二号里面那个军官慌慌张张地提着跑了来，引起了一阵哄堂大笑。牢房里一阵杂的声音之后，吴夫人被架了来，她两之间还在淌着黏，大内侧挂着紫红的血迹。吴夫人见了胡军长木然地低下了。胡军长见到她俩睛都瞪圆了。

胡军长听的哈哈大笑，他朝门外招了招手，两个匪兵抬了一个沉重的木箱来，我知那是一箱弹，就是吴夫人的卖钱了。

他扒掉，抄起大家伙就朝小吴的下了下去，这一下像是打破了桶，小吴啊地一声惨叫，一黄呼地冲了来，那匪徒吓的赶家伙下了床，小吴在床上来回翻，疼的死去活来。

一会儿，从排在我门的匪徒们的议论中我终于听明白了，原来是吴夫人来了例假，血不止，哀求匪徒们手下留情。

军长忽然发现了什么，用手扒开了吴夫人的大。吴夫人颤巍巍地哭求：“军长，颖蕙来月事了，可不可以请弟兄们休息两天，过后颖蕙一定加倍伺候弟兄们。”

那天吴夫人牢房的匪兵不但没少，而且还多了。＊＊＊第二天早上我们给拉去清洗完送回牢房，大家都昏昏沉沉地躺在床上。那是匪兵们练的时间，我们也难得一会儿空闲，只有吴夫人房里仍有个匪军官在她。

忽然外面响起了一阵杂的脚步声，还伴随着得意的笑声。来的是军长，还有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男人，穿着军装。此人留着八字胡，却是北方音。

好久好久，二号的门才响了，胡军长一边提着往外走一边嘟囔：“好，就是好！一朵鲜啊！今天叫老摘了！”吴夫人来快一个月的时候，小吴生了。

我隐隐约约想起来，他好像是驻在离这里不远的另一个国民党残军营地的胡军长。他来过几次，专门喜糟蹋大和我。

他们一门，胡军长就东张西望，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军长拍拍他的肩膀，朝二号努努嘴：“别找啦，在那儿呢！”说着吩咐后的一个匪兵：“请吴太太来见见老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