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长悠闲地坐在太师椅里，来回打量着我们五个光着的女人，看着今天这不寻常的架势和小吴母女俩带手铐的背影，我的心忽地沉了下去，先前的一切猜测今天也许要见分晓了。

老金终于站起了，朝军长竖了竖大拇指，又转到小吴后去了，军长越来越兴奋，看的他在竭力压抑着，烟圈都吐不圆了，吴夫人却越来越张，浑发抖，丰满的房颤个不停。

吴夫人一脸张，被铐在后的手握成拳，瑟瑟发抖。军长惬意地看着这一切，不时吐个烟圈。小吴跪在另一个枱上张极了，两不停地发抖，使劲低着，但看的来，她竭力在注意着她母亲那边的动静。

军长摆了摆手，几个匪兵抬来两个特制的枱。那枱呈凹字形，有一尺多二尺来宽，枱两侧各又半尺宽的台面，中间有一尺宽的凹陷。

大家都是一愣，却见程铁旦傻笑着连连：“认识，认识，大小我当然认识了！”吴夫人浑一震，顿时抖的厉害。

吴夫人低：“十六。”军长晃了晃手中的国香烟追问：“吴太太几个儿女啊？”听到这个问题小吴浑一震，吴夫人抬偷偷地看了军长一，不敢不回答：“一儿一女。”

军长把这个猥琐的家伙招到跟前，煞有介事地指着他说：“吴太太、吴小还不认识他吧？这是程铁旦，某人的夫，纯桃源人氏，地地的程氏后代！”那个叫程铁旦的家伙听着一边傻笑一边不断地。

这时老金终于把小吴也检查了一遍，笑眯眯地回到军长后，趴在他耳边耳语了两句什么。军长听了诡秘地笑了起来，还追问了一句：“都妥了？”老金肯定的：“都是昨天晚上净的。

军长在一张太师椅上坐了下来，悠闲地起一支烟，了一，然后朝老金眨眨。老金走了过去，先站到吴夫人后，拉住她被铐在背后的手聚会神地给她把脉。

军长站起，托起吴夫人满是泪痕的脸指着程铁旦问：“你认识他吗？”吴夫人看看叠肚站在那里的程铁旦，茫然地摇摇。军长放开吴夫人转问：“老程怎么回事，人家不认识你啊？”程铁旦嘿嘿憨笑：“她是大小，咱是夫，她当然不认识我。”

我那不详的预压在心越来越沉重，直觉告诉我，在这可怜的母女俩上正酝酿着一个天大的谋。

母女俩稍一犹豫，上被几个匪兵抓住胳膊推跪在枱上。人跪在这枱上，只能大张着岔开，把下毫无掩饰地全亮了来。

军长兴致地问：“哦，你怎么认识吴太太的？快说说看！”程铁旦得意的指着吴夫人说：“我在程家大院当了十几年夫。那时候她还是个小丫呢！”吴夫人肩一震，泪扑簌簌了下来。

军长又起一烟，笑眯眯地问吴夫人：“吴太太，请问贵庚啊？”吴夫人先是一楞，看了正被老金摆的女儿，低声回答：“三十五岁。”军长“哦”了一声又问：“那贵千金呢？”

旁边的小吴的泪终于忍不住下来了，军长暧昧的笑了起来，吐着烟圈大摇其：“后来居上，后来居上啊！”吴夫人的脸上了痛苦的表情，她已经明白了军长话中的意思。

看见这枱我的心就悬起来了，这是他们平常惩罚我们用的刑。郑天雄看了军长一，走到小吴和吴夫人后踱着步，忽然在她们上分别拍了一下，命令她们：“跪上去！”

错不了，军长你尽放心！”军长开心的笑了，他朝后摆摆手，从人群后面转来一个猥琐的男人。他个矮矮的，面黄肌瘦，面容丑陋，小大嘴，走路还一瘸一拐的。这家伙看见枱上跪着的吴夫人母女俩，死死地盯着她们的赤，咕噜咽了吐沫，傻呵呵的笑了起来。

把了一会儿，他放开了手，托起吴夫人白皙的房仔细看了看，又起紫红的，捻了又捻，搓了又搓，最后他转到吴夫人的前面，蹲在她前，拨开了她的，把手指探去仔细探查，接着又把手指来仔细的观察沾在手指上的。

大家都不知军长一个夫来到底要什么，心里忐忑不安。吴夫人跪在枱上地垂下了。军长指着吴夫人突然问程铁旦：“老程，你认识她吗？”

他迷迷地盯着吴夫人和小吴赤条条的，像要在她们上剜下一块，咽了唾沫接着说：“军长你不知，程家大院里下人好几十，分好几等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