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柳的瞟了他一，手指往我了，又加了把劲搅了搅，端起酒杯叹了气：“老弟不必说了，你的意思我明白，不过，兄弟也有难言之苦啊！

军长忙说：“这袁小可是人见人啊！”柳总指挥的手指在我的里搅了两下，突然问：“还没大过肚吧？”军长忙说：“没有没有，从来没有！”

军长使个，郑天雄吩咐两个匪兵把我送到军长那里去，又招呼把大、吴夫人他们四个带回牢房，张罗劳姓柳的带来的人。＊＊＊

他的另一只手忽然住了我的，往下一，我不得不弯下了腰，撅起了。那只瘪的手在我门和上摸来去，还了我的，最后他松了手，拍着手说：“这小妞有意思。”

我的手给铐在背后，光着坐在一群土匪的中间，我只能垂着，以泪洗面。我刚一坐下，柳总指挥的手就摸上来了，他一手拿着酒，另一只手了我的大。郑天雄在一边用睛瞪着我，我不敢反抗，只好任他把手指我的抠起来，老家伙得意地忘了吃菜，他抠得“咯吱咯吱”的声音全屋都能听得到。

军长会意，对姓柳的说：“总座累了半天，先休息一下吧。”姓柳的，带着他的人回向外走去。

他看了一姓柳的继续说：“听说国防委您以在缅北拉起五个军队伍、重建反共复国基地的重任，德禄率手下全听您差遣。

姓柳的意外地张大了嘴：“这可是一奇啊。得会会她。”军长听了忙说：“对，得会会她！别看她大着肚，玩起来可别有一番风味。”

啊！可惜了，当年长沙城里一枝。何苦来呢，跟着共军造反，送到窑里也是个不错的婊呢！”

我被带到军长的房里，那里已经摆好了一桌酒席，军长、柳总指挥和几个亲信已经喝起酒来。见我给带来，军长指着柳总指挥边的一个空位，示意匪兵把我放在那里。

可惜你们不知惜，残了，就是这样，到床上玩一玩也肯定比其他几个有味。只是一想到她已是人尽可夫，心里就别扭。”军长红着脸说：“我已经吩咐下去，把她彻底清洗净，伺候总座。”

不过，你天黑以后再把她送过来，毕竟她是程杰的妹妹，吴仲明的太太，还是要给她留面嘛！”军长听了连连。柳总指挥又说：“其实，你这里的女人，以我的力，别人都是上品，唯有那个姓肖的是绝品。

接着他又眉飞舞地说：“您要是来个炮打双灯，母女同事一夫，那才更有味！”姓柳的听到这沉了一下说：“程颖蕙当年我在长沙见过一面，让人过目难忘啊！

姓柳的见了冲我的脯努努嘴，军长会意，就把菜放在了我的房上，那在一地往下，我不敢让它下去，拚命着。姓柳的见了眉开笑，张嘴咬住了酱，顺势就叼住了我的，一边嘬，一边用来回搅。

郑天雄乘机接过话说：“总座军机劳碌，就在这里多休息几天吧！”柳总指挥：“好吧！”军长一见大喜，忙向姓柳的敬酒，看姓柳的兴，乘机说：“总座，您这回大驾光临缅北，要带领弟兄们大一场。德禄不才，愿效犬之劳。”

他嘬得“吱吱”作响，军长张着大嘴看直了。过了好半天，姓柳的过足了隐才松开了嘴。他一边咂着嘴一边说：“好味，好味！”

吴夫人的泪当时就下来了，姓柳的目光离开了吴夫人，在我们上寻视。军长忙指着施婕：“这小娘们是个大学生…”

他的话没说完，却发现姓柳的目光停在了我上。他刚要示意匪兵把我拉到椅上，姓柳的已经抓住了我的房，那手虽然瘪，却很有劲，握的我生疼。

姓柳的一笑：“军长这几个宝贝我今天都过了手，那几个大概都生过不止一个娃了吧？尤其是那个小的，就是吴仲明的女儿，岁数就数她小，可娃就数她生的多。对不对？”

军长夸张地说：“哎呀总座真是人啊，这几个女共军是一起来这里的，就数那个小的生的多。不瞒您说，现在肚里是第七胎了，您猜她有多大？”柳总指挥想了想说：“我看超不过二十吧！”军长赶竖起大拇指：“真是什么都逃不过您的法啊！她呀，今年满十七！”姓柳的听了也吃了一惊：“这么说她怀胎才…”军长忙拿手比划着说：“十三！”

他却若无其事地与军长谈笑风生。军长见柳总指挥忙得顾不上夹菜，就夹了一筷酱给姓柳的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