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他材瘦小瘪，下的家伙却大得吓人，早已梆梆起了老。岩诺一个十九岁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哪里见过这个，看见她吓得浑发抖，哭得泪满面。

一黑一白两就像粘在一起了一样，都变得汗津津的。柳总指挥满脸的满足，压在他下的岩诺瞪着两只失神的大睛，呆呆地望着天板，已经哭了泪。

而且好像还在随着磨的节奏不停地搐，涌来的粘也越来越多。老家伙磨的节奏越来越快，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下这个浑颤抖的赤条条的姑娘，一会儿，他地了气，大叫一声：“姓岩的，老来报仇了！”

有人搬过椅扶他坐下，有人端过去一盆清，放在他的脚下。郑天雄不知上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后，他搡了我一把，把我推到老家伙的跟前，献媚地朝他笑着。柳总指挥看了看盆，又看了看我，指指我说：“让她来吧！”盆给端走了。

老家伙在姑娘上趴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抬起，已经缩的，那上面沾满了殷红的血迹，他残暴地夺走了姑娘的贞。＊＊＊柳总指挥放下岩诺得像没了骨的，一个匪兵赶过去扶着他的手把他搀了来。

伙笑眯眯地看着姑娘哭求，手却已经开始解自己的了，老家伙解开了，索又甩掉了衣服，脱了个赤条条。

原先黑油油的耻已经看不颜。姑娘的哭声越来越低，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泣。老家伙居然趴在姑娘上了半个多小时，直到姑娘再没有了声音，他才搂住她的“嗷”地大叫一声，趴在她上不动了。

老家伙舒服地坐在那里，由我给他清理肮脏丑陋的，他坐在那里还在指手画脚。他吩咐匪兵们把岩诺解了下来，把她的手铐挂在房上的一个铁钩上。

赤条条的姑娘像一片没有知觉的白吊在那里晃来晃去。两个匪兵过去拉开姑娘的，她的下一片狼藉。

柳总指挥一步跨过凳，双手抄起姑娘白皙的大，向上一翻、又向两侧一劈，姑娘诱人的完全袒了来。

他并不急于把姑娘的，而是把青暴的放在姑娘微微张开的小上，来回磨，双手住姑娘的房象面团一样又挤又。姑娘给得浑抖个不停，那窄窄的却越张越大了。

柳总指挥睛盯着岩诺，嘴里对军长说：“老啊，我扰人扰到家，今天还要借你这块地方一用，还有你全的五个宝贝。跟我的这些弟兄也太辛苦了，今天就借你的光，让他们也痛快痛快。”

老家伙敞开，郑天雄推了我一把，我“噗通”一声跪在了他两之间，着张开嘴伸了，一腥气冲了我的咙。

军长忙说：“我们是求之不得啊！只是这里太简陋了，总座还是上我那里去宿了吧。”老家伙说：“好吧，那我就过去，只是又要把你挤跑了。”

但她两只睛明明睁着，偶尔发一声痛彻心扉的嘶鸣。军长见我给老家伙清理的差不多了，就凑上来说：“总座太辛苦了，还是先歇了吧。”

只见他腰一，黑乎乎的象蛇一样钻了已经像小嘴一样张开的“噗”的一声，四溅。姑娘先是“啊！”地闷叫了一声。

接着叫声嘎然而止，变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声，姓柳的老家伙这时像一个上足了弦的机“噗哧噗哧”不停，不一会儿，姑娘的下就被红和白的糊满了。

而且微微地张开了一个小，一清亮的又了来，到这个时候，姑娘还在扭动作最后的挣扎，可这似乎不妨碍这个老发。

军长忙堆笑脸说：“总座说哪里话。我叫他们把这小娘们洗净了给您送屋里去。”柳总指挥摇摇，恶狠狠地说：“不必了，让她自己走过去！你给我在那边预备两盆就行了。”军长连连，吩咐人把岩诺放下来。

一片殷红的血迹醒目地现在她的大内侧，刚被蹂躏过的又恢复了窄窄一条，但白的粘夹着血丝不停地淌来，岩诺象死过去一样一动不动，低垂着。

军长皱了皱眉，嘴里却答应地痛快：“好，好，没问题。老郑，把那几个娘们都带到这里来。”这时岩诺已经给解了下来，她竭力想站直可好像不听话似地直打晃。

见柳总指挥，他忙问：“要哪个娘们陪您？我把吴仲明的女儿给您叫来？那小妮的肚…”老家伙打断他指着吊在屋中间的岩诺说：“不必了，我跟她爹的账还没算完，不过就是还要叨扰你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