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匪兵们一片亵的怪笑中，一个小目样的匪徒红着：“司令，这娘们太了，你看她那大白！弟兄们都守不住了，你就可怜可怜弟兄们，把这个娘们赏了弟兄们玩吧！”

大浑一震，一大的手指已经了她的。军长一手扶着大淋淋的，在大的里转动着手指，啧啧叹：“他娘的，这娘们这些年也够上千人骑万人跨了，这小还他妈这么，真是天生的婊！”

军长夹夹，又问郑天雄：“共军这次这么反常，居然和缅军串通一气，越境攻击。大概除了我们，其他军都损失不小。”郑天雄叹气说：“柳总指挥那里的联络断断续续，赵大光回来估计会有确切的消息。

我也跪在了她们旁边，一个匪兵打上来一桶，哗地浇到我的上，然后就在我下搓洗起来，我给军长折腾了一夜，昏沉沉的，对在我上游走的那双的大手已经没有了知觉。

共军这次确实来者不善，我们多亏有内线消息，否则也说不定也要吃大亏。”军长一只手抓住我的房，下意识地，问：“那我们这里会不会再有危险？”

听他们互相嘘，他们主要是和缅甸政府军手，占了不少便宜。有不少匪兵挂了，凡是这匪徒，我们的时候下手都格外凶狠。将近一个月过去了，大的匪兵都回营了，有一天，军长把我到他屋里玩，我正在给他添下，郑天雄从外面走过，军长把他叫了来。

郑天雄很有把握地说：“不会，这里已经靠近泰北山区，是国人的势力范围，共军不会轻举妄动的。”军长好像松了气，推开我的，把他那堆东西从我嘴里拉来，指指旁边的床，让我躺上去。

队伍了场，开始卸下大量的麻袋、木箱等资。那几个匪兵议论说，是三支队回来了，说话间，郑天雄带一群匪徒簇拥着一个黑大个朝军长的茅屋走来，一边走还在一边大声地说笑。

从那天起，我们又成了这伙匪徒的工，每天都不停地被拉去，给不同的男人。我发现营地里的匪徒越来越多，前些日去的那些匪徒陆续地都回来了。

兴奋地连连，招呼同伙们拉起大大呼小叫地架走了，军长笑眯眯地看着里，指着在匪兵上的吴夫人说：“让程小到我屋里歇着！”然后对郑天雄：“剩下的两个妞听你调度吧。”

匪兵扭着，大岔着站在里，腰弯成九十度，上半给在中，却给提在面上，撅着，大白皙的房在中摇晃。

军长让郑天雄坐下，顺手把他臭烘烘的家伙到我的嘴里，住我的夹在他的里，似乎心事重重地问郑天雄，是否有赵大光三支队的消息。郑天雄说，已经有消息，正在回来的路上，说是这一趟收获不小。

每回来一批，我们就要遭一次殃。回来的匪徒们多多少少都带着东西，有的是粮，有的是弹药。

那几个正在戏大的匪兵忙不迭地抓住大的胳膊向上一提，让她直起腰来，推到塘边。上边几个匪兵抓住大背铐着的雪白的臂膀向上一拉，下面的抱住她的向上一托，就把她拖到了岸上。

两只黑的大手在她的沟里地搓，另外两只大手则捞住房象面团一样连抻带。大的脸不时被在里，呛的她面惨白。军长指着大：“把这个娘们上来我看看！”

郑天雄见状，忙起告辞走了，第二天一早，两个匪兵把我从军长屋里架来，送到我们牢房的门。大她们三人都在那里，跪在池塘边任匪兵们清洗上的龌龊。

说完站起回屋去了，那天郑天雄把小吴给他的一伙亲信玩取乐，他自己和几个军官把我拉到他的房里，整整折腾了一夜。

他话音一落，四周上响起一片应和声。军长手指，拍着大撅起的，对那匪徒说：“石老六，这娘们今天就归你们。你可给我仔细着，这是肖主任，宝贝疙瘩！你那个小队一人只许一次，别给我坏了！”那姓石的匪徒听了。

忽然我听到了一阵喧闹声从营门的方向传来，围着我们的匪兵们也纷纷停了手，向那边张望。我仔细一看，一支长长的队伍正在走场，那好像是支运输队，驮人扛，浩浩。

几个匪兵将大架到军长跟前，在地上跪下。军长示意将大的在地上，使她撅起，一只满是黑的大手，就伸了大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