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三答应着几个人就开门走了去。我的心忽地提了起来，正在这时，牢房的门开了，一群匪徒把被折腾得连路也走不了的大、吴夫人和小吴给架了回来。牢门一锁上，吴夫人重重地叹息了一声，我赶忙凑到大的旁，示意她注意外面。

军长还没有答话，那女却抬起来，瞪着愤怒的睛狠狠地骂了一句：“细！”军长意识到什么，抓住那女的脸抬了起来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屋里，我们四个人也已经哭成了一团。军长拍拍小乔的脸，又小韩的下，最后用手指着余县长的慢条斯理地说：“事到如今，也只好委屈余县长了。”余县长一扭，咬着牙：“你们这群土匪，不得好死！”

军长哈哈一笑：“我不得好死？怕是你不得好活吧！余县长，我再给你一个小时，你好好想想。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说完朝匪徒们挥挥手：“走，咱们去吃饭，吃饱了再来发落她们！”

说着直咽。军长了，得意地笑了起来，转一看，白三在那个穿蓝灰制服的女面前停住了，不相信似地了睛，一把抓住那女的发，掀起了她的脸，看清楚后他的脸变的通红，呼也急促起来，那女看见白三，浑微微的一颤，又垂下了。

光渡河时翻船就丢了几百个弟兄。重武也都丢光了，总指挥连电台都丢了，现在只有原先四军的一台小功率电台，和台湾的联络断断续续。

余县长呸地啐了他一，骂了一声“畜生”就闭上了睛。白三又挨个托起那两个穿军装的小姑娘的脸看了看，两个姑娘都已是泪满面，咬住嘴不让自己哭声来。

终于在孟琅找到原先二军的一个联络员，是我的一个拜把兄弟。他告诉我，柳总指挥确实带弟兄们渡河退寮国了，不过队损失惨重。一军全打散了，伍军长生死不明，几个师长死的死逃的逃，其余几个军剩下的弟兄都不到一半了。

军长先抬起了那个短发女军人的脸，白三见了嘴张了老大，半天合不上，夸张地说：“这不是孟军医吗！”然后，他转对军长说：“军长，您可真得了个宝，这是包扎所所长孟军医，大人啊，全包扎所十几个娘们就属她漂亮！”

那女牙一咬一闭还是一言不发。白三得意地说：“军长，这可是个大官，共军西线支前总指挥，猛海县余县长！”军长听了立刻就瞪大了睛。白三指着穿碎衣服的女，接着说：“这位是余县长的助手，小许，许事。”

军长听了开怀大笑，托起余县长的脸得意地说：“我早上就觉得你不是个平常女人，你可是我逮着的共党大官了！”

白三跨到那个穿碎衣服的女跟前，分开她长长的发，仔细端详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军长给他笑得莫名其妙，正要开问，白三指着那个短发女，对军长说：“军长，这可是个彩啊，您知她是谁？”

寮国也不是久留之地，听说那边跟共军也是眉来去。柳总指挥有撤回台湾之意，不过三军李军长和五军段军长不同意，柳总手下现在就这两个军还有实力，所以没有拿定主意。我得了消息，上给参谋长通了信，就连夜赶回来了。

吴夫人和小吴也明白了我的意思，我们四个人都凑到门边，藉着木墙的隙和落日的余晖看见了外面的情景。军长、郑天雄已经带着白三和十几个匪徒走到吊成一排的五个女俘跟前，一群匪兵在旁边围观。

军长看着余县长和许事乐的合不拢嘴，白三却还在喋喋不休：“我摸来接应赵支队长的时候，她们两个说是要随运输队离开的，我以为她们已经走了呢，没想到留下来伺候军长了！”

白三笑眯眯地拍着两个小姑娘的脸说：“护士小，小韩、小乔，又见到你们了，看这小模样，真让人疼啊！”他的话音刚落，军长已经抓住小乔的发，在她细的脸上摸了起来。

“那屋里沉默了半天，才听到军长说：“老白你辛苦了，先回去歇着，今天的事跟谁都不要随便说。”说完几个人就站了起来，走到门，军长忽然说：“老白，赵大光在景栋老营逮住几个共军，打死也问不个啥来，你看看认识不认识。”

后来得到确切消息，国军都渡河退到寮国去了，我到了红河边，可缅军守得很严，本就无法靠近。我又转回来。

围，一直往东去了，我往东找了几百里，到都能看见打仗的痕迹，经常还能看到遗弃的尸，看来仗打的很惨。